的調酒師調的雞尾酒,只有鬱時予要了一杯蘇打水,然後警惕地看著周笑。
“你自己不喝還不讓笑笑妹妹喝啊。”梁牧萬分嫌棄,一個勁兒給周笑使眼色,想喝什麼跟哥哥說。
鬱時予一個橫眼飛刀。
最近是不是舉報電話打少了,皮癢了。
梁牧:M的,人家在這喝酒,你舉報我酒吧幹什麼。
最後周笑乖巧的要了一個青椰。
幾人在酒吧待到夕陽餘暉才一起散步回家。
秦羽喝的有點多,一個竄想想到秦楠的背上,最後被秦楠一個閃身躲過去了,最後大包袱落在了梁牧的身上。
梁牧自己也喝了不少酒,還嫌棄秦羽滿身酒味,但是雙手卻是穩穩地托住她。秦楠也悄然間溜回了兩人身邊,小心翼翼地在一旁護著。
周笑看在眼裡,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鬱時予拍了拍她的肩膀。
“上來。”
“幹嘛?”
鬱時予:“怎麼,你也喝酒了,聽不懂我說什麼。”
周笑白了他一眼:“我沒喝酒,所以上來幹嘛?”
鬱時予指了指她的鞋子,一雙底很薄的沙灘夾腳拖。
不說還沒發現,鞋底太薄,踩在石子路上腳心的確生疼。
“沒事。”
她看了一眼,鬱時予穿戴整齊,腳上一雙乾淨的小白鞋。
就想問這人怎麼做到的,從沙灘上回來的,渾身上下都不帶溼一點的,就連鞋子上都沒有沙子。
“快上來。”
她發愣間,面前的男人已經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我不......”
她話沒說完,人已經被強行拉到了背上。
周笑吃驚之餘,只好急忙環住鬱時予的脖子。
“小朋友要聽話。”
周笑覺得上次這麼無語都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興許是那次跳樓事件吧。
她忍不住嘟囔:“誰是小朋友,我都成年了。”
“嗯,成年的小朋友。”
成年了也是小朋友。
“老鬱,你們快點。”前頭的梁牧扯著嗓子喊,秦羽已經發起了酒瘋開始騎大馬了。大家深知秦羽發起酒瘋來只有鬱時予製得住,梁牧感覺自己腦袋上本身就不剩幾根的毛快要被秦羽給薅禿了。
“求求你了大姐,別扯頭髮。”
“別別別,那是人耳朵,不是驢耳朵.......“
“我要死了.......”
“秦楠,這妹妹你還要不要,要不換一個吧,你看老鬱身上那個多文靜,這個質量不行啊。”
秦羽甩了腦袋:“梁木頭,你是頭皮都不想要了是吧。”
幾人嘻嘻笑笑,回家的路走的很快。
就算是被鬱時予背了幾乎一整整條路,但是不適應夾腳拖,兩根腳趾之間的皮還是被磨破了。
最後被鬱時予強行按在椅子上塗了藥膏,換了一雙正常的拖鞋。
海灘之行在第二天下午結束了,秦羽把手機還給周笑的時候,手機已經沒電了。
上了車,她才有機會給手機充上電。
此時,手機開機已經有很多個未接來電了。
都是同一個號碼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