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笑呵呵尬笑了兩聲：“我的酒品應該還不錯吧.......”
語氣越說越輕，說到最後周笑自己也不確定了。
鬱時予無奈地扶額一笑：“你以前也這麼喝？”
“不會。”
........
“哪能啊。”周笑表示十分懷疑。
周笑喝了一口保溫杯裡的醒酒湯，湯還是很熱的，冒著熱氣，但是味道實在是.......她喝了兩口就已經難以下嚥了。
“這個能不能不喝了，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鬱時予往杯子裡看了一眼，就比剛才少了一點。
“再喝點，不然明天起來會頭疼。”
鬱時予舉著杯子就往周笑嘴巴里送。
周笑閉著眼睛，屏住呼吸，順著又喝了一大口。
“我喝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周笑小心翼翼地問，今天就是一整個主打心虛。
“你睡著我就走。”鬱時予開啟電腦，在周笑床邊開始幹自己的事情。
手指在鍵盤上發出“噠噠”的聲音，周笑仔細地聽了很久。
突然聲音戛然而止。
“會吵到嘛？”
周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不吵，還挺催眠的。”她說的是實話，鬱時予的鍵盤聲聽起來還挺好聽的。
周笑撇頭看向那黑暗中發著亮光的螢幕。
是美股的股市介面。
嗯，她一點也看不懂。
還是睡吧。
“鬱老師，你為什麼回去青山一中當老師啊，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會做老師的人。”
“因為喜歡啊。”
鬱時予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說給周笑聽的，聲音輕的像飛過的蚊子。周笑覺得應該是自己折騰了鬱老師一晚上，給人家整累了，就沒有在繼續刨根問底。
喜歡......當老師？還真看不出來。
“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樣的？”周笑不出聲，鬱時予倒開始繼續下去了。
“啊？”周笑思索了一下，“我覺得你可能會子承父業，再或者想你外公一樣。”
周笑真的是這麼覺得的，從第一眼見到鬱時予開始就以為他會走這樣的路。不是像鬱聞杉一樣成為政壇呼風喚雨的新貴，就是像他的外公一樣成為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影響一方經濟。
鬱時予挑了挑眉毛：“你還見過我外公？”
“見過啊。”
“什麼時候。”
“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後來又一次你在國外讀書的時候你外公來看你媽媽，我有幸見到過本人。”
鬱時予的外公又一次和青山市政府又一個合作，所以登上了電視新聞，叢榕就在家裡頭看的時候被周笑看見了，第一印象真的是一個不苟言笑，雷厲風行的商界鐵腕。後來那一次在鬱家見到的時候，就是一個寵愛女兒的小老頭，句句不離女兒和外孫，還會偷偷說鬱聞杉的話壞。
想到外公，鬱時予發笑：“所以，你覺得我以後也會是一個溺愛孩子的父親。”
周笑不可置否：“做你的小孩應該還挺幸福的。”
鬱時予朝著周笑的方向看過去，因為燈光昏暗的緣故，周笑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神，很久，鬱時予才將眼神重新投回電腦上。
早上週笑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是有一些痛。
床頭的杯子上是一杯新的醒酒湯，和昨天的不一樣，沒有那股令人作嘔的生薑味。杯子上貼了一張便利貼。
是鬱時予那好看有力的筆跡。
——剛煮的醒酒湯，可以緩解頭疼，喝完下樓來主屋吃早飯。
醒酒湯是一股淡淡的玉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