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時予有些心疼地看著面前顫抖著講完自己經歷的女孩，她這是在自揭傷疤來拯救另一個人。
“笑笑，回來，別往前了。”鬱時予伸手拉住周笑。
他感受到周笑的那隻手冰涼還冒著冷汗。
“笑笑，你先回來。”
周笑回頭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沒事。
沒事怎麼可能沒事，鬱時予都跟著緊張了。
凌雪薇有些不能置信地看著周笑，嘴裡呢喃：“在乎的人，在乎的人。”
周笑趁勝追擊：“對，在乎的人，你想想看你想到了誰。”
“我爸爸，對，我爸爸。”
“你爸爸，你爸爸在等你回家啊。”
凌雪薇想著：“我爸爸不要我了，他也不要我了，他有了新的家庭，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他也不會想要我這麼沒用的女兒，我媽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廢物，考試考不好，爸爸也留不住。”
“不是的，絕對的。你還記得我剛來班上的時候你教我數學題嗎，你講的特別好，後來我都做對了。也許，你將來可以稱為一個很好的老師，你對待同學都這麼有耐心，以後一定能夠做一個很好的老師。”
眼淚順著凌雪薇的眼眶流了出來。
“你還記得啊。”
周笑點頭：“我記得，我一直都記得。我不愛說話，可是你卻願意主動幫我。”
凌雪薇開始抽噎：“我是不是還有一點用，我不是廢物。”
周笑點頭，伸手想讓凌雪薇來主動夠自己。
“我只是背不住英語單詞而已，只是不會做一兩道數學題而已，只要我在努力一點點，我都可以的。”
“對，對。”凌雪薇開始鬆動，懸掛著的雙腿，終於願意踩落實處。
看到了希望，周笑心理微微鬆了一口氣。
“死丫頭，你倒是往下跳啊，不敢跳就給我滾下來，讀書去，丟人現眼。”
這個時候，一句尖利刺耳的女聲又突兀地響起來。
周笑發誓從來沒有這麼想摁死一個人過，她的憤怒倒還是其次的，凌雪薇聽了自己母親劈頭蓋臉的責罵，還不容易被安撫好的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了。
“不，你們說的不對，我就是個廢物，我不配活著什麼都做不好。”
凌雪薇呢喃著又開始後退。
“凌雪薇！”周笑驚撥出聲，她眼看著就差最後一步，凌雪薇已經往後倒去。
“周笑！”鬱時予的聲音進跟隨著響起。
周笑在最後一瞬間拉住了往後倒的凌雪薇，接力把她摔回安全的地方。
只不過她自己重心沒站穩，本來想再天台邊上扶一把的，結果在腰間磕了一下，整個人直直往後栽去。
她聽到身後還有鬱時予在叫她的聲音。
周笑以前一直很好奇，人站在陽臺上尋思的時候是萬念俱灰的心情，那麼在一躍而下的時候呢。聽說人在死前最後一刻的時候還是回有很強烈的求生欲的，她有嗎？
她有些懵，隨即有些害怕。
在她整個身體凌空的一瞬間，她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但是一點用也沒有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開始往下墜。
“鬱時予。”周笑嘴唇動了動，但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鬱時予就這樣跟著周笑一起從教學樓的天台掉了下去，眾目睽睽之下。
叢榕剛好聽到外面的喧譁，又見不到自己兒子和周笑，打算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兩人從空中墜下的場景就這樣直戳眼簾。
叢榕直接被這一強烈的衝擊力給震到了，胸口一陣穿不上氣的欺負，然後直接不省人事了。
.......
周笑在醒來的時候，是在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