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月點點頭，其實她挺能言善辯吧，但是.......
大巴車的司機也無聊，走過來跟著李馨月嘮了兩句嗑，又遞給鬱時予一根菸。
鬱時予婉拒：“師傅，車上......”
他話還沒說完，司機師傅擺手表示自己明白。
考試時間三個小時，從陽光當空，到開始收斂，差不多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鬱時予看了一眼手錶上顯示的時間，估摸著也是差不多快出來了。
鬱時予看過周笑做英語卷子，差不多就是兩個小時不到，還能在檢查兩遍。
車窗外，一個纖瘦的女生背影開始逐漸放大。
還好競賽不是規定只能提前半小時交卷，周笑覺得差不多了就交了卷子出來了。
她上車才發現，車上只有鬱時予和李馨月兩個人。
她剛才坐的位子現在李馨月正在坐。
不過，就兩人，而且又都是老師，聊聊工作、學生什麼的應該都很正常。
李馨月有些驚訝，周笑這麼快交卷出來，但是有聽說她是學校英語第一名，也難怪剛才鬱時予對她這麼有信心。
“周同學覺得考的怎麼樣。”李馨月問。
鬱時予倒沒有急著開口。
有人說考試就是精神折磨，英語競賽對於周笑來說不至於，但是坐那裡兩小時也該累了更何況還是集中精力應考。
周笑的確有些疲憊，但是對於老師的問題，她也不能不理會。
“還可以吧。”
“還可以就行，坐後面休息吧。”鬱時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空位，又看了看自己後面的位子。
李馨月還想再說些什麼，鬱時予看了他一眼。
意思也很明確。
她笑了笑，開啟手機緩解自己的尷尬。
周笑在後面閉目養神，又過了大概四十分鐘的樣子，周延迅才從考場出來。
笑容明顯沒有進去的時候多。
李馨月本來也不是教英語的，對於競賽的結果也沒有很在意，剛剛被周笑這麼一整也不想再過問。
周延迅上車想說些什麼，但好像沒有人想講話。
鬱時予輕聲：“別打擾周同學休息，你也到後面空位子好好休息一下，等司機師傅回來就回酒店了。”
周笑的袋子放在旁邊的位置，周延迅只能坐到了她的後排。
競賽到週一上午結束，大巴車直接把一車學生拉回了學校。
回去的路上大家怨聲載道，沒有過上雙休日，這上午考完試下午還得回學校奮鬥，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下了車，曹主任拍拍手，示意大家集合一下。
“那個大家注意一下，等會到微格教室集合一下，學校準備了些吃的喝的犒勞大家。”
人群一陣歡呼。
競賽得了名次，學校的綜合排名也能蹭蹭蹭往上漲。
“大家吃好喝好後，做個簡單的估分，然後回教室也差不多到放學時間了，大家正好還能趕上今天的回家作業。”曹主任的笑容此時那麼得和藹可親，好像迫切讓學生們感受到他教書育人的決心。
當然，大家是感受不到的。
歡笑過後就是仰天長嘯。
帶隊的老師也跟著去了，負責幫助大家估分。
競賽考試已結束就到了學校的手裡，但還沒有正確答案，學校影印了幾份，由各科老師先做一遍。
周笑第一次看到鬱時予正兒八經地做卷子，在她的記憶中，也沒有看到過。
鬱時予的初中高中加起來也不就上了兩年，其中一年還總是在讀語言準備出國。
沒想到，出去闖了一圈回來，還是得在這裡做高中數學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