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本來說得通的故事又硬生生地被掐斷從來了。

很快從一個過道出來了一個男人,就是鬱時予本人了。他看到周笑先是一愣,然後急忙上前去把兩人拉開,幾人還說了些什麼。後面鬱時予帶著周笑走了。

孔令時在原地待了一會後,就被從後面走上前的丁燃給打了一拳然後帶走了。

九里懷音的後門沒有監控,所以其實有明確證明的也就是這一段監控哪,丁燃打了孔令時一拳。但是按照正常邏輯推理,孔令時是被丁燃帶走的,而且他在丁燃手下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那麼兇手就呼之欲出了。

鬱時予看著監控,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

“我想看這個監控也很明顯了,受害人在騷擾我們班同學的時候,那位丁燃同學並沒有站出來幫忙,我不覺得你們來找周笑同學對你們查案有什麼幫助。”

民警們也是沉默,他們納悶的也就是這個地方。

孔令時說他跟這個丁燃一丁點關係都沒有,從他們見面到發生打鬥,唯一出現的兩個人就是周笑和鬱時予。

可是看這個監控,丁燃和這個周笑也並沒有什麼關係,至少在周笑被騷擾的時候,丁燃並沒有站出來。

“我覺得在沒有搞清楚前還是不要打擾一個普通學生了。人言可畏,如果貿然找她,可能對她會有不小的影響。”

鬱時予看著年紀不大,但是說起話來卻有一種說一不二地感覺。

警察覺得說的也有道理,打算在回去問問丁燃。

送走了人,鬱時予靠在椅子上,腦子裡就在回想剛才監控的那個畫面。

又是這個男生。

想了想,他還是開啟了手機的通訊錄。

滑倒“梁牧”的名字,鬱時予撥通打了出去。

電話很快被接起,裡面傳來了一個打著哈欠的聲音。

“怎麼了,偉大的人民教師,你看看現在幾點。”

梁木才睡了仨小時,現在才上午九點,他一個無業遊民這本該是他睡覺的時間啊。

“幫我查個人,他叫丁燃,青山二職的學生。”

梁木那頭安靜了一會:“怎麼,青山一中壓力太大,你要去二職當老師了?”

不對呀,鬱時予不是自己要去青山一中的嘛,印象裡他可不是一個如此善變的人。

“不是,你儘管幫我查,我有用。”

“得嘞,鬱少吩咐的事情,肯定幫你辦的妥妥的。”

梁木就是九里懷音的老闆,那是他讀書時候開的一家酒吧,現在他有了開了更大的,就不怎麼管九里懷音。但是九里懷音的客源一直都是很多的,所以打聽一個人哪裡哪裡是最好的。

梁牧倒也不是辦事很快,只是他翻了一下微信聊天,看到昨天員工給他發的資訊。

——九里懷音發生鬥毆,是一個二職叫做丁燃的學生打了青山一中叫孔令時的學生,警察已經把錄影拷走了。

後面還附了一個影片,是九里懷音方面自己找人修復的。

剛剛老鬱說查誰來著,丁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