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的東西,原來你也沒有。"
"怎麼說?"江曉溪緊張了起來。
"你別看年鴻在外面奉我為女神,其實在家他盡欺負我。"貝小米說著臉紅了。
江曉溪凝視著她,然後逗起她來:"姐姐所說的欺負是指..."
"不跟你說了。"貝小米耍賴。
江曉溪哈哈大笑,只願他們的婚後生活幸福美滿。
最後一對還在會所裡,顧翼致大口的喝著水,殷念念在一旁給他抹汗。
"我身上也汗溼了,要不幫我擦擦?"顧翼致低聲笑道。
殷念念哪不懂他的意思,她凝視著他:"好!"
顧翼致將手往兩邊一放:"你來!"
果然,殷念念解開了他的襯衫,已經全部被汗水打溼,她像是一個溫柔的妻子,用毛巾拭著他身上的汗水。
既然是不用管以後,那麼這一刻,她就心隨手動,怎麼做都好。
於是,她望著他的褲子:"還要擦嗎?"
"只要你願意..."顧翼致站起身來。
殷念念伸手,搭上了她的皮帶扣,她解過很多屍體的皮帶扣,有值錢的,有普通的,而顧翼致的,是非常尊貴的。
因為她是春城高門的公子,她明知道這是一條跨不過去的河。
可是,因為她每天面對的都是死人,為他們的死亡找到最後的答案。
她以前,是比任何人更珍惜生活。
而現在,她是比任何人更放縱生活。
因為,人死了就是死了,有沒有前世來生,她也不知道。
所以,做最自然的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才是最好的生活。
"顧公子,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殷念念在解開了他的皮帶之後,問他。
顧翼致凝視著她:"喜歡你。"
殷念念笑了,"嗯,我也好像喜歡你了..."
既然是喜歡,那麼就好好的享受這一場愛的盛宴,無關門第之見。
她伸手用毛巾,細心的為他抹去了汗水,然後盯著他那處:"還要抹不?"
"念念..."顧翼致伸手擁她入懷,她笑容下隱藏的一絲無奈,他怎麼會不知道?
殷念念卻是笑了:"幹嘛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