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大花是哪兒拿來玩的,裡面裝了什麼藥水沒有。”

好傢伙,作案工具都出來了。

扶桑沒吭聲,直接瞄了陳厲一眼,跟對方媽媽說:“你問陳營長去,他女兒我管不了。”

這話聽得在場的人額頭都一蹦,意味深長啊。

陳厲看了一眼在旁邊尷尬得不知道手腳該放哪兒的那個排長,讓他先回去。

之後拎著大花靠牆站著,問她東西打哪兒來的。

大花嚎啕大哭就是不說。

最後還是那個捱揍的熊孩子跳出來,一邊揉著屁.股一邊跟陳厲告狀。

“我知道,是她跟金叔叔家的小姐姐一起從衛生隊那邊拿的。當時還有白雨姐姐的那個表妹杜鵑也在,用針頭吸水還是杜鵑教她們的,那個杜鵑說她媽媽就是護士,這些她都熟!”

扶桑其實早就從大花腦子裡瘋狂閃動的心聲裡知道了攛掇者是誰,不過就算她說出來,大花不認,其他人也會懷疑她是不是故意往白家頭上栽贓。

現在好了,她一個字沒說,還是第三者說出來的,不怕大花不認。

至於那個金叔叔,那也是個參謀,白參謀辦公室的同事之一,級別比白參謀低,算半個手下吧。

他那個女兒也是個不省心的孩子,天天和大花一起跟在白雨屁.股後面轉。

聽到又扯出兩個孩子,團長愛人和熊孩子媽媽一商量,得,乾脆把金參謀家的愛人也叫過來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另外還讓人去衛生隊找人查一下,看倆孩子拿的是用過的針管,還是沒用過的。

金參謀愛人很快過來了,沒帶孩子,但手裡捏著兩個漂亮的小錢包,表情也不是很好看。

“嫂子,玲姐,桑桑,我知道你們找我啥事兒,本來我還打算明天找你們說說呢。”

金參謀的愛人看了一眼陳家一屋子的娃,沒著急說話,把女人們叫到外面石桌子那裡小聲說了起來。

本來家屬院的女人們也是很八卦的,這個時候都喜歡坐在下面聊天。

但是今天陳家的事情鬧成這樣,大人們為了給陳厲留點面子,都擱自家屋裡悄悄聽牆角。

“這兩個小錢包是我從金雅床墊下面找出來的。下午我問了她,她承認是偷了家裡錢去買的。本來我覺得家醜不可外揚,也沒想跟你們說這事兒,但後來我追問了幾句,金雅說大花也偷錢了。”

金參謀的愛人看向扶桑,表情極力掩飾一抹同情。

她家條件比陳家要好很多,被偷了錢都氣得不行,想想陳家那一屋子的老老小小,她是扶桑她都覺得窒息。

“最主要的是,偷錢這個行為,是白參謀愛人的侄女杜鵑教她們的。”

這句話一說出來,連團長愛人都生氣了。

這不是純屬往家屬院領來一個禍害嗎?

現在能禍禍倆小丫頭,明天就能禍禍更多的人!

不行,這件事必須得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