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只不過現在跟她說啥都不頂用,想要把人掰正,首先得把她跟白雨隔離開。

再有一個,能掰就掰,不能掰也不強求。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佛祖還只渡有緣人呢!

她是扶桑,不是聖母桑。

吃過午飯,扶桑說到做到,招呼二花幫忙,把小飯桌搬到了陽臺下面。

二花連哥哥的手包都給抱出來,規規矩矩放到桌上了。

旁邊有吃完飯出來消食的嫂子們,打著毛線看向他們,目光好奇。

“二花,你這幹嘛呢?你哥又跟你.媽吵架了?”

“沒呢。我哥說他完不成作業是我媽讓他做事太多,我媽就說讓哥哥來這裡寫作業,看他能完成不。”

嫂子們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個附和道:“那行,我們幫你.媽盯著,保證你哥能寫完。”

黑皮少年一臉被背刺的表情瞪向二妹妹,二花吐了吐舌頭,小跑進了屋。

大花彷彿局外人一般看著妹妹和哥哥,小臉茫然無措。

扶桑就算心裡再有偏頗,也不可能對一個小孩子實施殘忍的冷暴力。

適當的晾一晾是小事,把人逼狠了就不好了。

她看到二花幫忙給黑皮把桌子凳子擺好,連書包水杯都放好後,抱著小兒子牽著老四也出來了。

邊陲氣候偏亞熱帶,十月份依然熱得不行。

幸好營區樹木茂盛,他們樓前也有一顆遮陰的黃角樹,樹下還有石頭桌椅給家屬們歇腳用。

扶桑帶著孩子出來的時候,看了大花一眼:“你這杵著幹嘛呢,去,把那床舊涼蓆抱出來。”

大花內心是不想動的,但看到妹妹躍躍欲試的動作,腿腳比腦子快的衝進了屋。

家屬區這邊地面都是水泥地,每天都有人打掃。

扶桑讓二花抱著小弟弟,自己又拿大掃帚把落葉石子兒清掃了一遍後,讓大花把涼蓆鋪在地上,脫了小四小五的鞋,直接丟上去讓他倆自己玩。

她盤膝坐到涼蓆角落上,拿起毛線開始鉤織。

鉤織的不是衣服鞋襪,是些小動物。

她用的也是以前織毛衣剩下的零散線頭,顏色多而雜,織衣服不行,做小東西還好。

扶桑雖然是老師,但是架不住後世對老師的個人素質要求也高。

文能讀詩誦詞,武能追學生於兩百米外。

扶桑本身又擅長手工,鉤織算是最不起眼但又相當實用的小技巧。

她動作快,一個多小時就勾出了小老虎的身體。

叫二花拿了不用的枕頭拆開,把裡面的蕎麥籽倒出來一些,用碎布袋子裝上塞到老虎身體裡,再勾了個非常寫意的虎頭,巴掌大的老虎玩具就做好了。

小五看到這個玩具,蹭蹭蹭就爬過來,扶著扶桑的腿站起來從她手裡摳出去,然後搖搖晃晃的走向小四。

“哥,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