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喋喋不休的小女人下意識就吻了上來,動作十分的不溫柔,霸道中帶有一絲掠奪,沈染甚至感受到了一絲痛意,嘴皮的痛感,還有鐵鏽味的猩甜,男人低沉的嗓音近在耳邊:“你敢!”
沈染吃痛推開了他,“你是屬狗的嗎?”
“不,我是屬於你的。”
沈染:......
寧錯又依依不捨的同沈染耳鬢廝磨了一番,沈染被他鬧得有些燥熱臉紅,但是一想到他很快就會離開又捨不得退開他了。
寧雋那小子在一旁嘎嘎樂:“父皇母后羞羞。”
沈染突然看著這小子也感覺有些礙事了。
晚些時候寧錯還是走了,連夜出了城。
沈染早早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得入眠。
好不容易睡著了還全是夢魘,夢裡寧錯渾身是血,還破天荒的夢到了江柔兒。具體的細節記不太清了,總之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溼透了,頭髮也被汗液浸溼。
紫藤侯在外面等著給沈染梳洗,聽到裡面的動靜,清喚了一聲:“娘娘可是要起了?”
一旁的寧雋正睡的香甜,沈染不想把他弄醒,輕手輕腳下了床去了隔壁屋子沐浴更衣。
晚些時候寧錯身邊的大太監也來了,還送來了一堆奏章,說是陛下交代讓沈染代為批閱,明日起還要代上朝主持朝局。
沈染好奇的發問:“那些大臣沒意見嗎?”
沈染記得這個朝代應該是後宮不得干政啊,沈染這直接去不得被批鬥嗎。
“娘娘放心,陛下都替娘娘安排好一切了,沒有哪位敢說您的不是。”
沈染略微放心了些。
寧錯不在,她也要好好努力消除他的後顧之憂,安心在前線交涉。
沈染望著堆成小山的奏摺真想兩眼一摸黑直接開擺,理智告訴她不行。於是她硬撐起頭皮開始審閱起來,此時的她像極了閱卷老師,每一份奏章她的一字一句仔細閱讀然後批覆自已的意見。
一頓操作下來,腰痠背也痛,眼睛還花。
心裡不由得想:從前只覺得皇帝風光無限權力滔天,誰當誰知道,一當一個不吱聲,這幹不完的活兒操不完的心,難怪古代的皇帝都早夭,這苦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吃的。
抱怨歸抱怨,活兒還是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