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醺的到家,正巧和院子裡散步的寧汐和沐陽撞上。
沐陽微微福身:“給駙馬請安。”
寧汐微惱:“駙馬還知道回來,心裡還有這個家嗎?”
蘇牧藉著醉意發洩著心中憤懣:“殿下佳人在側自是不需要我了,說好了各玩各的,我的事就不勞公主費心了。”
“你這是外面有人了?”
“是又如何?只允許殿下風流,微臣又為何不可?”
“你,...你好大的膽子,我要跟父王告狀。”
寧汐氣急了,感覺下腹也在隱隱墜痛,痛苦的蹲坐到地上,額頭冷汗直冒。
“公主隨意。”
蘇牧不是沒見到寧汐那痛苦的模樣,他以前還會緊張,只不過這個女人慣會演戲,又不知是何伎倆,反正他是不會上當了。
暈乎乎的踩著醉步尋自己的院子而去。
沐陽心驚不已,尖銳的嗓音迸發:“快來人啊,傳太醫。”
他被公主染紅的衫裙嚇到了,那肚子裡可是他的孩子,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寧汐動了胎氣,太醫來的時候也嚇得不輕,這是要早產的節奏啊。
萬幸的是折騰到後半夜,終於生下來了,母女平安,不然他的項上人頭不保。
“恭喜殿下喜得貴女。”
剛出生的嬰兒面板還有些透明,又加上沒足月,看著更是瘦小,皺巴巴的。
沐陽接過嬰兒仔細端詳,真醜。
為什麼不是兒子,他期待了一晚上,沒想到是個賠錢貨,心裡眼裡難掩的失望。
寧汐卻是覺得女孩甚好,還記得他曾經說過,很喜歡女兒。
如今也算是如願了。
蘇牧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下了朝同僚們都在恭喜他,還驚訝的問他怎麼今日還來上朝了,他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
後面才隱約捕捉到關鍵詞,寧汐生了。
應該是沒到日子啊,他突然想到了一些片段,公主是被他氣的早產了?
回到公主府去探望了寧汐,剛剛生產完,女子正是虛弱的時候,臉色有些慘白,少了平日裡那分目中無人的傲氣,面色柔和多了,語調也軟了些。
“駙馬來了”
蘇牧點頭:“請殿下責罰,昨日喝多了言行無狀衝撞了殿下。”
寧汐這會兒已經沒力氣生氣了,“去看看女兒吧。”
蘇牧結過襁褓中的嬰兒,眉眼五官生的很好:“眉眼長得跟公主很像。”
寧汐垂眸:“駙馬可是在怨我?”
“微臣不敢。”
“罷了,你出去吧,本公主需要靜養。”
蘇牧起身離開,頭也不回。
他曾經幻想過無數個未來的畫面,兒女繞膝,天倫之樂。
自嘲般的搖搖頭,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