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人扔涼水裡泡著。就她這柔弱的小身板,指不定就得感染風寒了。

無奈只能把人撈起來擦乾身體又喚人傳府醫前來。

尊貴如寧王,何曾給人穿過衣裳,關鍵這個女人十分的不安分,讓伸胳膊不伸,那雙手就像裝了定位器一直在他身上摸索亂蹭,剛剛消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

寧錯只能一反常態,收起平時那冷冰冰的口吻,寵溺的哄著眼前的小女人穿衣。

隱藏在暗處的暗衛何曾聽過自家主子如此溫柔寵溺的聲音,都震驚的不敢大聲呼吸。

府醫很快揹著藥箱趕了過來,隔著紗簾引線替王妃巡絲診完脈,開了藥方。

秀兒也吃完席趕了回來,看到府醫在自家主子房中,有些擔憂,在一旁碎碎念:“小姐這是把人喝出事了嗎?看來以後得攔著她點,酒是斷不能讓她喝了。”

寧錯見秀兒進來,吩咐她去煎藥好好照顧王妃,又變回那個高冷的模樣,起身就要走。

沈染怎麼肯放他走,胳膊又纏了上來。

秀兒沒眼看,趕緊小跑著去煎藥了。

寧錯沒想到這個女人看著小小隻,力氣還挺大,掙脫不開就由她抓著,只是不讓她亂動了。

沈染動彈不得,想吃又吃不到,生起悶氣來,好夫君也不叫了,開口就是冰塊臉。

“冰塊臉,你這叫違背婦女意志,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

寧錯看著胡言亂語的女人,很明顯不吃這一套:“雖然不知你口中的‘鮑金’是何人,但是沒有人敢抓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