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唯有這次，他是真被嚇到了。
女子原來可以如此彪悍的嗎？看來以後得離女人再遠一點才行。
沈染怎麼會叫他如願，一會兒就把人喚到跟前問話還貼心把秀兒支開了。
這小丫頭看到人被她嚇跑了回來就是埋怨沈染出的餿主意，沈染也有點不好意思，她是真的很認真很努力在出謀劃策了。
沈染笑著，月牙兒看著就覺得瘮得慌，笑裡藏刀。
“你們的事我都聽說了，隨便聊聊唄。”
月牙兒還沒緩過勁，心有餘悸，氣息不穩：“回主子，屬下如今身負重任，名下還掌管著主子上京的諸多產業，實在無心情愛，承蒙秀兒姑娘錯愛，恕在下無法回應。主子要打要罰我都認，只是不要逼屬下娶妻。”
沈染有些無奈，感情得你情我願，看起來月牙兒確實對秀兒沒那個意思，她也不好繼續多說了。
“沒那個意思便就罷了，感情本就不是一時心動衝動，而是意味著責任擔當，相守一生的決心，的確不能輕率為之。”
“謹記主子教誨。”短短一席話，月牙兒聽的卻是很震撼，他第一次聽說的愛情觀，他看到的世間的男子大多三妻四妾，朝秦暮楚，和心愛的女子相守一生，一生一世一雙人和這個世界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他是認可的。他也有希望能相守一生的人，那個女子很美好，她總能提出很多奇特的聞所未聞的觀點。她很聰明，能創造出好多新奇的東西。她很神秘，越探索就感覺她像無底的黑洞。她很近又好像遙不可及，她只能是他深埋心底的存在。
接下來幾天氣氛就有些尷尬了，秀兒和月牙哪怕打了照面也裝作無事發生，大家都不說話。
沈染對此毫無辦法，尷尬尷尬就好，一向活潑的秀兒最近都乖順了不少，也不咋咋呼呼了，還向她請教怎麼變得有禮數些。
沈染不建議她這麼做，不喜歡你的人不管你怎麼變他的眼神都不會多為你停留。
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這個不行我們換下一個目標。
秀兒聽不進去，她還就相中月牙了。
最近開始自己研究穿搭，找沈染借銀子要去買新衣裳，沈染把兜裡幾個子兒都砸她身上了，還買了最貴的香脂。沈染親自操刀給她整了妝造。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麼一頓收拾下來，秀兒看著像大家閨秀，沈染倒像是旁邊侍候的小丫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