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是真能吃啊。”
沈染抱著胳膊看著還在猛炫的某個小丫頭,她來沈染店裡已經半個月了,主打一個,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秀兒哭唧唧:“小姐你變了,你以前都說奴家能吃是福來的,嚶嚶嚶~”
好的,有成功被噁心到。
沈染很懷疑,到底誰是小姐誰是丫鬟,不是說古代尊卑分明嗎,這個小丫頭怎麼這麼沒規沒矩的。
不過,秀兒來了,沈染確實感覺熱鬧了不少,這丫頭是個話癆,每天都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
沈染每日努力搬磚,努力掙銀子養小丫鬟。
旭哥兒則是對秀兒敵意很大,他感覺這丫頭一來自己就失寵了,她天天圍著染染轉,自己都插不進去話。
又是一個百無聊賴的下午。
“小姐,你真不回上京了嗎?”
沈染搖搖頭,如今小老闆當著,每天忙碌又充實,兜裡還不缺銀子花,沒有長輩管教,日子別提多美了。
“回去有什麼好的,我現在可是小富婆。”沈染看著自己打下的江山很滿意。
秀兒小聲說:“可是小姐在上京的產業都能買幾百個這樣的鋪子了。”
尊嘟假嘟?
原來我以前那麼有錢,說的沈染都有點心動了是怎麼肥四。
“你想回去你就自己回去吧,我還不想回去。”沈染想了想還是不想放棄眼下安穩的小確幸。
“月公子寫信給我,他要親自過來找你。”
“月公子又是誰?”
秀兒總是習慣性忘記沈染失憶這檔子事,只得又耐心的講起月公子的過往。
沈染又一次被自己炸裂到,原來自己還天天逛南風館還買純情少男回家。
關鍵是,買回家又給人弄去看鋪子了。
過了幾日,沈染才看到秀兒口中的月公子,一席月牙長袍,面如冠玉,雙唇微抿,淺笑著端端看著沈染。
沈染的記憶似乎有些鬆動,模糊間閃過一些身影,只不過,她記憶中的樣子要再瘦弱纖細些。
“月公子麼,久仰。”
想必秀兒在信中也告知了他關於她失憶這件事,索性這會兒也不裝了。
對面的男子顯然對這個稱呼有些許不滿意,眉頭輕微皺了分寸而後很快釋懷甚至有一絲鬆快。
“主子,你還是喚我月牙兒吧,聽聞你失憶了,可有找大夫仔細瞧過?”
沈染搖了搖頭,村裡那個赤腳大夫的醫術她是見識過了,動不動就叫人準備後事的那種。
“那主子隨我回京,我結交了一個名醫,他說不定有法子。”
沈染權衡起來。
她丟失了那一段記憶,也不知道自己從前在上京過的是什麼日子,更不知道去了那邊會不會有這裡自在?
但是秀兒說自己是郡主又是什麼王妃來的,看著手底下的人對自己也還不錯,要不要考慮回去呢?
再就是,如月牙兒所說,自己回去了還能治治病,失憶一般是大腦有瘀血,拖著不治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
沈染已經開始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了。
月牙兒看著主子這麼糾結,也沒有繼續催促,反而是找了地方安頓下來。
是的,旭哥兒一不留神,沈染身後的跟班又多了一個。
月牙兒知道旭哥兒跟沈染的關係以後,有些故意排擠針對他。
在他眼裡,這區區的賤民可配不上他們的高嶺之花,再者說,沈染她畢竟還是王妃,如果這樣的訊息傳回上京,對自家主子名聲也不大好。
他私下找過旭哥兒,軟硬兼施的讓他以後不要再提自己和沈染的那層關係。
旭哥兒也被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