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部分都是家中主母帶著未婚的兒女前來赴宴,男女分席。

女席這邊主要是少女們表演插花茶藝等,相當於第一關是未來婆婆相看兒媳。

男席這邊則是文武兩派,文派賦詩做文,武派騎射投壺。

令人意外的是,蘇牧也來了。

沈染明明記得沒有給他發邀請帖,他怎麼來了?

而且還受邀成為了裁判,沈染狠狠瞪了一眼一旁得意的寧錯,這男人故意的!

沈染作為承辦方但也是女眷沒有辦法維持男席這邊,於是拜託了寧錯幫忙招呼一下客人。

他當時答應的好好的,就是這麼辦的是吧,好,好得很。

很多人看到蘇牧來此不免震驚,當時鬧得沸沸揚揚,誰人不知如今的寧王妃心慕駙馬,如今三人竟同聚一處,這下有好戲看了。

群眾中不乏吃瓜的,看著蘇牧和寧錯的表情都很微妙。

公主今日並未到場,蘇牧看著眾人或多或少打量的目光並未在意,而是盡職盡責的開始宣讀比賽規則。

“承七王邀請,由本人擔當此次比賽的評委,比賽規則很簡單,首先是投壺,十支中 中多者勝”

很多青年才子慕名前來參加今日宴會主要是為了那個彩頭,御賜的烈陽弓和白玉硯臺,萬金難求的上品,更因為是御用品,更代表著無上榮耀。

蘇牧是曾經的武狀元,由他評判武鬥,沒有人質疑。

後院。

江柔兒聽著前院熱鬧的聲音雙手緊緊捏緊,要是從前,這種場合她沈染怎麼配,她江柔兒才應該是這王府的女主人,

女子眼中充斥著恨意,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才是上京第一才女,為什麼現在所有人都圍著那個女人轉。

還有錯哥哥,他,他自打把自己贖回來丟到這個院子裡,就再沒主動來過,哪怕自己裝病,他的眼神中也沒有憐惜。

不,她不甘心。

女子眼底閃過一絲陰狠,喚身邊的婢女小桃過來。

小桃是她以前的貼身婢女,同她一起被髮賣到紅樓,前些日子求著寧錯把她也一起贖了回來。

江柔兒附耳交代了幾句,小桃聽完有些震驚但還是點了點頭,眼前的小姐看著很是陌生。

但是她轉念想想,又理解了,遭遇了那麼大的變故,全家被流放,尊貴入天邊月的小姐去到了那種晻攢之地。七王是她現在能抓住的唯一稻草。

小姐對她有救命之恩,小桃在心裡發誓,一定會幫自家小姐,不計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