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要20歲了，自然要換個風格，換個髮型。”
她抿了抿唇，眼神筆直盯著他看，“哥哥，覺得好看？”
“好看”
房湛啟檢查家裡剩餘的食物，身體已經非常疲憊，他揉了揉眼皮，將家裡剩餘的海鮮乾貨拿出來。
想著給妹妹熬個有營養一點的湯，章之瑤站在旁邊，圍著他繼續說話。
她要把這段時間所有想說的話都告訴兄長，也要確定他有沒有同樣想她。
聽到那聲嗯，章之瑤臉色剎那間紅了，抬眼望見寬闊的背，高大的身影。
她幾乎是情不自禁上前抱住腰，“哥哥，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小心燙到你”
房湛啟沒往那方面想，覺得妹妹孩子氣，淡聲，“自己去客廳坐會，哥哥給你熬湯。”
他垂眸看了一眼腰上的手，繼續手腳麻利切煮食材，嘆，“這麼大的姑娘，還摟摟抱抱，也不害臊。”
有什麼可害臊的。
章之瑤不說話，臉頰貼在背上，感受男人獨特的味道和體溫。
長久以來的思念才得以緩解，房湛啟把所有食材都準備好了，摻入水。
啟唇，“阿瑤，快鬆開。”
他忍不住打哈欠，“自己看著點火，我回房間睡覺。”
“好吧。”
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窗外樹葉被吹的抖動，嘩嘩作響。
章之瑤面不改色繼續喝著湯，電視早就沒了音訊，只有收音機還可以用。
常聽的頻道正在播放晚間故事。
她心不在焉用勺子攪動碗裡的湯料，要想個什麼合適的理由才能去哥哥房間裡。
雷很大，一道接一道，電光火花。
颱風天才過不久，又是暴雨澆注。
章之瑤抱著自己的枕頭，頭髮披散，穿了以前的睡衣站在門外，抬手敲門。
“怎麼了？”
房湛啟眼都睜不開，躺在床上，“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今天真的好睏。”
“我害怕”她聲音儘量壓得小，做出害怕才能有的細微顫聲，“哥哥，我能不能進來？”
“嗯”他坐起來，抬眸，“害怕什麼？”
“打雷”抱著自己的枕頭，像小時候一樣走進來，像小時候一樣爬床，“我一個人睡，會害怕，會睡不著。”
拼命壓住往上揚的嘴角，假裝對他沒有其他壞的心思，假裝自己沒有任何目的。
眼睛收斂全部的渴望，只能以這樣的方法離他更近一些。
“阿瑤，你什麼時候害怕打雷？”房湛啟邊說這話，邊掀開被子下床。
語氣和眼神都透露出茫然，“以前不都自己睡得好好的。”
“剛剛”章之瑤不高興他這下床的舉動，放下枕頭，坐在床上，看他，“你什麼意思？嫌棄我？”
她心裡不舒服，手在揪床單，“我一來，你就避之不及躲開。”
“不是，我沒躲”
房湛啟看了一眼妹妹，思考許久，說：“你長大了，我倆再睡在一起，像什麼話？”
他開啟脫漆的衣櫃，“你睡床上，我在屋內打個地鋪。”
好吧，章之瑤不說話，倒在滿是心愛人的被窩裡，將整張臉埋進去。
聞到熟悉的味道，心跳聲越發控制不住砰砰撞擊肋骨。
這一顆心正在狂亂不止，床邊的男人心無旁騖鋪被單，一邊喊她蓋好，別把腳露在外面，當心著涼。
“喔”她埋在枕頭裡，耳尖紅了紅，輕聲，“我熱。”
甕聲甕氣從枕頭透出來，又小聲。
房湛啟沒聽到，自顧自半起身，拉起棉被強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