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風華正茂的少夫人、年輕貌美的妾室姨娘、年紀不一的子嗣,剩下的則是伺候的僕從婢女。

她估摸自己這具身體不是婢女就是子嗣。

一捏骨齡,也就十一二的樣子。

男子黥面刺字,女子墨刑耳後。

若犯人在半道嚥氣,便割下寫著字的麵皮或者耳朵當做人頭證據。

她抬手一摸耳朵,果然摸到左耳耳後有一片已經結痂的血塊。

沈棠:“……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