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給我打電話,讓我住她那裡去。”語氣十分不耐煩:“一直打,煩死了,我才不去。”姓陸的說他如果不跟著回去,可以繼續住酒店也可以住家裡,至於那個老太婆,誰認識她是誰,還企圖讓他姐結婚不上學,什麼人!
古辭辭也能理解,孫子嘛,還這麼優秀:“你答應了?”
“沒有!”
古辭辭笑了:“你那麼大火氣做什麼,到底是咱們奶奶,她要是實在想見你,去看看就看看了。”
“不去!”
“隨便你。我給你收拾了房間,你要是沒事的話可以住過來。”
“住陸家?”
“怎麼了,你以為酒店不是他家的,還要住酒店?”
古時不習慣姐姐有男朋友的事實,好像姐都不是他的了,更關心另一個人,跟另一個人生活在一起。
這種感覺,讓他心裡空蕩蕩:“我住陸家。”他想跟姐在一起。
……
古時又收到了老太婆的電話,最近他更是頻繁收到那邊的電話,他都說了,不去,對方還是一個又一個打來。
呵,老太婆想見他是不是,好,見!
……
事情發生的猝不及防。
古辭辭還在上課,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說她弟弟偷東西被當場抓住,讓她過去處理!
怎麼可能!但對方不要錢只是讓她去處理,明顯不是詐騙。
古辭辭立即請假,想到什麼,又打給陸之淵,她知道奶奶在一家很有錢的人家做傭人,家裡肯定有很多值錢的東西,就像陸之淵家,一塊石頭都是空運過來的,可見價值不俗,可古時根本不是那樣的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陸之淵更早收到訊息,已經在整理這件事的始末,他本來想盡快處理,聽到辭辭著急的聲音,對宋家處理事情的方式瞬間不悅,驚動辭辭幹什麼,辭辭還要上課:“別擔心,我現在過去接你。”
……
陸之淵很快帶古辭辭出現在警局。
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陪在古時身邊一再向警察解釋,她的孫子不是這樣的人。
古辭辭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奶奶,主張讓她結婚、不上學的奶奶,所以不管這個婦人看起來保養得多好,古辭辭也沒什麼感覺。
古時臉色難看,一口咬定沒有,憑什麼讓他承認!他根本不知道東西為什麼在他書包裡,是這個老太婆纏著讓他給那個眼高於頂的千金小姐補習,要不是給錢,他才不稀罕去。
兩人旁邊還站了一個和‘奶奶’穿同樣衣服的人,她態度十分堅決:“東西是從他包裡搜出來的,怎麼可能不是他偷的,就是他,那塊表價值二十多萬,是我們小姐新買的,特別值錢,他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窮小子,不是他偷的是誰偷的!警察,二十多萬可以判刑了,我們要以盜竊罪起訴他!”
“根本不是我偷的,誰會拿你們的東西,不嫌髒。”
“你說誰髒,你見都沒見過二十萬長什麼樣子,不是你偷的會出現在你包裡,小偷!”小姐說了,一定要起訴這個小夥子!
古時氣的要起來。
陸之淵已經走上前,手放在他肩上,堅定地按著他坐下去:“沒事,交給我。”是他偷的都沒事,更何況……應該不是,畢竟自己的不拿,拿別人家不值錢的幹什麼。
同時,外面進來了三位律師。
三位律師代古時向警局遞交了身份證明:“您好,現在我當事人的所有問題將交給我們來回答。”
錢玉枝茫然的看著這一切,他們是誰?為什麼突然來這麼多無關的人,古時的老師已經走了,怎麼可能給他請律師?
古時看向後面的大姐,頓時慚愧,也沒有了剛才對峙時的氣焰,只覺得給姐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