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濛濛說:“不管怎麼說,我們希望你再接再厲,爭取贏下下一場!”
我拍拍胸脯說:“那好吧,包咱了。”
然而等我回到宿舍,已經被通知沒有下一場了。
我問張一德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一德憤憤不平的說:“還不是組織者傻逼?我們下一輪碰機械工程,他們不是有三個外援嗎?於是我和吳德就像組織者舉報了,組織者卻視而不見,八成是收了好處了。”
我說:“那怎麼辦?”
張一德說:“然後我們說如果不採取措施我們就罷賽。”
我說:“他們怎麼說?”
王鵬非走過來說:“他們說他們採取措施,而且他們也真的果斷採取了措施。”
我說:“那不錯啊,什麼措施啊。”
張一德說:“措施就是把我們班禁賽了。”
我大怒,說:“我操,這他媽的太黑了吧,中國足協也沒這麼黑吧。”
張一德說:“本來我還想把他們給告學校去,但吳德說算了,那些組織者都是學生會體育部的,為了一場比賽不值得得罪他們。”
我說:“吳德?他滿腦子就想著巴結學生會那幫傻逼了。他怪不得沒參加比賽,他當然不知道我們取得這場比賽的資格是多麼的不容易,他當然不知道珍惜!”
王鵬非說:“算了,嶽非。就算能參加下一場比賽,他們還會讓機械工程的外援上場的,到時候我們肯定會輸。反正也是輸,還不如不參賽了呢。”
張一德說:“就是啊,反正我也紅牌停賽,下輪也上不了,不比就不比了。”
我見他們興致不高,也只好祭出阿Q精神自我安慰:“算了,沒本事的人才作假呢。要是和作假的人較真,那是更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