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謬讚了，不敢當！”
“對了，縣令大人。我昨天在沐溪縣遇到點事，需要縣令大人幫個忙！”
“侯爺但講無妨！”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招了點不乾淨的東西。大人是科舉出身，自身有浩然正氣護體，跟在大人身邊也就安全了。所以，今天開始，到明天天亮之前。咱倆最好在一起。”
張林雖然覺得古怪，他也不敢拒絕。於是，天黑之前顧念棠幾乎全程粘著張林。即便是張林的夫人也沒能讓顧念棠離開半步。
為了顧念棠的安全，張林和顧念棠不僅沒有睡。還在身邊點燃了很多燈籠照明。而李仲夏張小強等四位大漢就在身邊看著。
然而，午夜一到。顧念棠直接昏睡過去。彷彿一秒入夢。同樣的街角同樣的巷口。那個沒有臉的女人身邊，顧念棠問道：
“你要我找的人，是他麼？！”
女鬼突然大笑，她身子好像在笑卻沒有舌頭。攤位上她的嘴巴卻在哈哈出聲。
接著，女鬼突然站起來，走到顧念棠跟前。
“麻煩先生片刻。”
顧念棠下意識點點頭。
當顧念棠再次睜開雙眼時，那雙眼睛彷彿會說話。
在別人的眼中，顧念棠變成了一個身材妖嬈的女子。女子長的很清秀。把張林看呆了。
“張哥哥，小晚終於見到你了。”
張林看著她的模樣還是十多年前，問道：
“你不是嫁人了麼？怎麼成了這樣？”
小晚聞言泫然欲泣，“張哥哥，你去趕考一去不回，晚兒等你兩年不回，擔心你出了意外，所以去尋你。只是遇到惡人，這才折了命！”
張林哪裡不明白，他相依為命的小晚沒有離開他，只是先走一步。
兩人緊緊相擁，張林哭訴道：
“對不起，小晚。當時中榜後我曾派人去尋你，結果聽說你已成婚，便沒有打擾你。我該自己去尋你的！”
“張哥哥，我要走了。不能在這世間久留了。”
話還沒說完，五官慢慢掉落，傷口處鮮血淋漓。張林雖然害怕，還是問道：
“曉晚，一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張哥哥，這是晚兒死時的樣子。改變不了。我要走了，希望以後有緣再見！”
張林看著小晚慢慢消失，只留下昏睡過去的顧念棠。口中默默唸叨著：
“你們不仁，別怪我不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