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你不能說,你若不說,今日我便護著你,不讓老爺和夫人傷你。”丫鬟商量的語氣中求饒又帶點威脅。

灼棄逗道:“我猜的,現在知曉了。”

“你!”丫鬟知道被耍,後悔又惱。

老爺沒有告訴她,這要小心應這個廢物對啊!

“你考慮得怎麼樣?”

丫鬟見她打量自己,還以為是在思考,她方才的問題。

其實不然,灼棄只是在想,該切掉她哪部分才能解她的不開心呢?

“不怎麼樣。”

“你別得寸進尺。”奈何刀在她脖子上,不然,她哪能由得這廢物這般放肆。

時鏡見這架勢,感覺不妙。

【主人,你光明正大地殺人,會不會惹來麻煩?】

【怕什麼,來一個殺一個,正好,我早就想將那些人一刀了了。】

雖然時鏡也想,但還是得按照常規發展來才好,不然世界崩塌了,麻煩就大了。

既然如此,主人開心,這個人她想殺便殺吧。

然而,灼棄並沒有殺了她。

而是將內外隔絕,用匕首砍掉了她的左手。

“啊!”

灼棄出手速度很快,她都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她要做什麼,手便掉下來,落到她的跟前。

她接受不了,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鮮血沾了灼棄一臉,她厭惡擦掉,好好的一張臉,就這麼被汙染了。

“主人,你用匕首就砍掉她的胳膊,是不是太假了,誰信啊。”

“難不成我隨身帶斧頭?長劍?”

“好吧。”

灼棄把匕首上的血擦到那人身上,而後變出一個木盒子,裝下了她的手臂,看著車上的一灘血,她嫌棄地坐遠些。

這個禮物,應該能讓死老頭開心很久了。

馬車到相府,由於灼棄施了法,車伕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動靜。

相府一群人站在門口等著她,不過缺了個江沅芷,多半是胳膊斷了,沒有與她裝模作樣的心思。

即使在馬車上丫鬟對她各種詆譭,但是到了家門口,若是不出來迎接一下,就是太不給三王爺面子。

就算三王爺再不受寵,那也是王爺,更何況他的腿還好了。

丞相和丞相夫人臉上堆滿了假笑,期待著灼棄一臉害怕膽怯的樣子。

雖然,他們看不上江如初這個樣子,但是他們很享受,江如初被他們拿捏。

加上如今的她還是個三王妃。

車伕幫灼棄掀開簾子,第一個出來的並不是丫鬟而是灼棄,但眾人也沒有放心上。

只見她捧著一個盒子,下了馬車。

“初兒,你可算來了,母親與你父親可是好等。”丞相夫人一來便提醒她,他們等了她很久,生氣了,讓她想辦法哄好。

要是江如初早就開始低聲下氣道歉,可灼棄不是任人拿捏的脾氣。

“父親邀我來相府,卻又不願等上些時辰,當真是讓女兒寒心。”

丞相夫人面露尷尬,卻注意到她手中的盒子一角沾上了血漬,“初兒這便是你不懂事,做了王妃也不能在你父親面前擺譜。

母親看你這箱子上沾了血跡,你是不是受傷了?”

她還想著,是不是秋雨不知輕重傷了她。

希望這小賤人回去,不要和那三王爺告狀。

丞相冷哼一聲,算是附和了丞相夫人,見他的小情人遲遲不下來,忍不住好奇道:“秋雨呢?”

灼棄掃視了一下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人,笑道:“父親、母親進去說話。”

車伕本想開啟簾子看看,聽到這話,便連忙拽著馬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