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挽著江母的手臂,共同離宮。

她心不在焉的坐上馬車,身子斜靠在軟墊上,思緒放空。

兢兢業業的走劇情,她不知道哪一步出現了問題,男主怎麼會喜歡上惡毒女配。

“寧寧!這是怎麼了?從皇宮出來就心不在焉的?”

“沒事。”

“寧寧有事告訴孃親,別憋在心裡。”

“嗯。”

江母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母親想說什麼?”

“你覺得五皇子怎麼樣?”

江寧有些驚訝,江母怎麼會這麼問。

為劇情順利進行,她還是說道:“假仁假義,陰險狡詐,睚眥必報。”

“還有呢?”

她期待的看著江寧。

“寧寧不覺得他丰神俊朗?儀態不俗嗎?其實他並沒有像你說的那般不堪……”

她見江母越說越欣賞夏晏,趕緊制止住。

他們應該是敵對關係才對。

“孃親,他在侯府當牛做馬這麼多年,我還那般侮辱他,是個人都難以忍受,了。

他若一朝得勢,會放過我們嗎?”

“寧兒……”

“孃親!”

“唉。”

江母嘆口氣,她也知曉江寧說的有道理。

可是夏晏在她與侯爺面前說的那般真誠,她閱人無數不會看錯的。

他對自己的女兒是真的有意。

結盟一事,她還是回去再與侯爺商議吧。

馬車離皇宮越來越遠,住在不同街道的達官貴人們,各自回府。

馬蹄噠噠的聲音逐漸變得稀疏。

終於馬車在侯府停下。

江寧提心吊膽的度過了一天,已經迫不及待想回房間休息。

她路過小院中的石桌時,發現上面放著和今日宴會中一樣的桃花酥。

走近一看,下面還壓著一封信。

字跡就像是剛學寫字的稚童,那般的潦草歪斜,但依稀能辨認出信封上的四個大字。

寧寧親啟。

江寧把裡面的信紙開啟一看,居然是一幅畫。

光線陰暗的假山裡面,一個帶著面具,身形高大的男子將身著羅裙的少女,完全籠罩在身下。

她只看了一眼便連忙將其合上。

這糕點她也沒心情再吃,但還是將其拿回了房間。

沒必要跟吃的過不去。

男主確實有點本事,才回宮不久,就能在侯府這麼來去自如。

江寧沒發現,她回房間後,樹枝就好似一陣風吹過,輕晃了幾下。

太極殿內,夏晏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一穿黑衣服的暗衛在他前方跪下。

“主子,江姑娘把糕點收下了。”

然後他從懷中拿出在江寧回來之前,截胡的兩隻信鴿。

取下它們腿上的信件,遞給夏晏。

“你先退下。”

“是,主子。”

那黑衣人話音剛落,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夏晏開啟信封,看見信上曖昧的文字,抓著信件的手不斷用力。

信紙的右下角皺成一團。

他眼神冰冷,走向一旁的燈盞,將信件放在燈上。

很快火舌就將其吞噬,信件化作灰燼。

“來人。”

“五皇子,奴才在。”

“把這兩隻鴿子帶下去,拔毛燉湯。”

“是。”

宮人規規矩矩的接過信鴿,旁的一句也不會多問。

宮人離開時,恰好遇見匆匆而來的武安侯。

夏晏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