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折騰到凌晨五點這才停下來,空間裡已經過去五六百個小時,田浩源已經被弄的神智不清。

張一凡用刀針割斷了他的腦部兩根主要神經,現在的田浩源就是一個神經錯亂的瘋傻之人。

等把王靜怡喂好後,張一凡拎著田浩源走出了空間,直接把他扔在了荒無人煙的郊外,騎上摩托車朝著省城駛去。

等他回到省城自己的房子裡,這才把王靜怡從空間裡移了出來,又給她餵了些西瓜汁,開始對她的身體進行針灸調理,但腦部還不敢輕易下針。

“浩源這個兔崽子又去哪裡野了?你這個當孃的可要好好的管管,再這樣下去,到時候連傳宗接代都不行了。”田偉業皺著眉頭說著。

“那也是你的崽,你不管憑什麼讓我一個人管?他還是比較怕你的。”劉惠芳氣呼呼的說道。

“你沒看我整天工作這麼忙,哪裡有時間管他?你整天不是逛街就是跟閨蜜們打麻將,就不能抽點時間管管兒子?

每次兒子弄出事情來,都是我在給他擦屁股,市裡一把手範書已經對我有意見了,好在我上面有人幫我壓著,不然,早就挨批評了。”田偉業解釋了一下。

“你工作忙?田偉業你要不要臉?你就上班那點時間,就連八個小時都沒有一半待在辦公室裡辦公,經常晚上還不回家,我這塊地你多久沒有耕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包養了小情人,現在是不是嫌棄我老了?你可別忘了,當初要不是我爸栽培你,你現在還是一個小科員。”劉惠芳破口大罵了起來。

“不可理喻,你就是慈母多敗兒,再這樣下去,你兒子早晚會出事,到時候,你哭都沒有眼淚。”田偉業皺著眉頭說著。

“你是不是在外面跟別的野女人生了兒子,所以,現在不管浩源了?你真的是好樣的,千萬不要讓我給逮到,不然,有你後悔的地方。”劉惠芳激動的撒潑道。

“我對你無話可說,我去上班了。”

田偉業無奈的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等他來到了單位的辦公室裡,想了想還是打電話給各個派出所的所長,讓他們找一下田浩源。

因為,這幾天他總感覺心神不寧,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等這些電話全部都打過之後,又打給了其中一個給他生了個兒子的情人那裡,交代她最近儘量不要出門。

時間又過去了兩個小時左右,田偉業的座機響了起來,他馬上接了起來。

“我是田偉業,有什麼事情說。”

“田局,我是城西派出所的遊嚮明呀!我們巡邏的警員在城西郊外發現了田公子,可是……,可是……!”

“可是個什麼?你要急死我呀!趕緊說啊!”田浩源迫不及待的說了出來。

“田公子的神智好像不是很清楚,身體也在發燒,我已經命令警員把他送往第一醫院,我現在也要馬上趕過去。”遊白明趕緊說道。

“啊啊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昨天晚上在哪裡?跟什麼人在一起?”田偉業憤怒的吼了起來。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正在安排人員調查,一旦查清楚了馬上向您彙報。”遊嚮明毫不猶豫地說著。

“行,我現在也馬上趕去醫院,我們在醫院裡碰頭,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敢動老子的兒子?”田偉業怒氣衝衝吼了起來。

“是,田局。”

田偉業結束通話電話後,又馬上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喂,哪位?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劉惠芳沒好氣的問道。

“我,兒子已經找到了,現在,正在發高燒,我已經讓手下送去第一醫院了,我現在也要趕過去,你也趕緊過來吧!”田偉業解釋了一下。

“啊啊啊……,這到底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