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王晨發了幾條訊息,然後立即坐在林櫻的身後,掃了一圈眾人,不滿道:“怎麼?趁我不在欺負我家阿櫻?”

“你說的沒錯。”

易歡拱火。

顧呈禮也不嫌事大,“就欺負了,怎麼著吧。”他把蘇筱面前滿滿當當的籌子抓了一把放在林櫻面前,挑眉看向慕容凝安,“先把錢給了,不多,也才幾萬塊。”

“贏這麼點就嘚瑟?急什麼?你坐在筱筱身後,我就當你是筱筱的軍師和財主了,等會兒筱筱輸多少,你出。”

慕容凝安把籌子扔了回去,在林櫻身邊坐下,抓著她的小手問,“酸不酸?”

林櫻搖搖頭,額頭已經出了一層細汗,鮮少打牌卻一下子輸了這麼多錢的她頹敗地看向身邊的男人,像是找到了救星,壓低聲音說:“我把把輸,會不會?幫幫我?”

“放心,我厲害的很。還有就是輸了也不怕,這點錢咱們還輸的起。”他溫柔地將她的小手攥在手裡輕柔地按撫,完全不當回事。

那邊的蘇筱卻因為他剛才的話不高興了,“誰要他出錢?這點錢誰沒有?倒是你,別吹牛。別等下比林櫻輸的還慘。”

媚兒點點頭,“筱筱的話我完全贊同,凝安哥哥,以前我們玩牌的時候你可是從來不碰的,別說大話哦!”

易歡補刀:“沒事,他有錢,輸的起。”說完還碰一碰林櫻的胳膊,“弟妹,姐姐最近手頭緊,幫姐姐一把,讓這傢伙多出點血。”

江恆的瞌睡打到一半,聽得出血,忽然就條件反射似的醒了,愣愣地問:“出血?誰出血了?我瞅瞅嚴重不嚴重?”

“你小子睡懵了吧?困就去歇著,你這明天還要上班,別為了陪我們打牌把自己累死嘍,累死了你家老爺子得找我們拼命。”

易歡毫不客氣地說道。

江恆這才醒神,說了句‘不會’,已經挪到沙發上正兒八經地開始打盹兒。

媚兒怕他著涼,趕忙去拿了件薄毯過來蓋在他的身上,並拍了拍他的肩輕聲說:“江恆哥哥,你困就去房間裡睡吧,我給你們都備著房間呢,被褥也都是新的。”

“不用,我就在這裡看著你,你去玩吧,玩得開心點,贏了錢歸你,輸了的錢我來出。”

他摸了摸媚兒的腦瓜子,像小時候一樣,隨後溫柔地笑了笑。

可他實在是困得不行,很快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媚兒眼圈微紅,‘嗯’了一聲,望著眼前這個熟悉的男人,和身邊這群將她視作親人的朋友,眼淚很快衝了出來。

不過她沒讓任何人看見,轉身之前就擦乾淨了,然後繼續回到牌桌與大家一起玩牌。

時光飛逝。

隨著慕容凝安的加入,牌桌的風向很快逆轉了。

林櫻輸掉的那些被慕容凝安統統都贏了回來,那個大家眼中不會玩牌的男人像是賭神上身了一樣,基本是把把贏。

一時間把林櫻都看愣了,崇拜地看向自己身邊的男人。

彷彿又發現了這個男人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加上媚兒今天特地告訴她的那些事,她對眼前的男人終於不再是從前那種試一試、不行就拉倒的態度,反而多了幾許興趣,想要深入地多瞭解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