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猛的抬頭,下一秒便甩開了裴樞的胳膊。

“你沒喝醉?”

“我也沒說我喝醉了啊”站在一旁的裴樞理了理身上的衛衣理所當然的說。

南枳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說:“那您自己慢慢玩吧。”

南枳利落轉身往房間走去。

鬧了這出南枳的睡意全無,作為一個有原則的人,南枳在心底不停默唸,一人做錯一人當,要罵就罵當事人。

“咚咚咚”南枳房間的門被扣響。

南枳氣沖沖的一把推開門,雙手抱胸沒好氣道:“今日友情助演結束了,以後也別來了。”

“有沒有創可貼?”裴樞直截了當的問。

南枳瞥了眼裴樞的胳膊,傷口周圍的血跡已經被他清洗乾淨,衛衣的袖口沾上了斑斑駁駁的血跡,南枳不難發現裴樞的傷口很長。

南枳看他如此可憐的份上,想了一會說“創可貼沒有,倒是有紗布。”

南枳最終還是幫他包紮了一下,為了報今天的仇南枳特意用紗布在裴樞的胳膊上綁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裴樞看著自己胳膊上的超大號蝴蝶結,面無表情的看向南枳。

南枳嗅到了一絲危險的趕緊說:“扯平了,誰讓你剛才騙我。”

裴樞低下頭正了正蝴蝶結的形狀說:“我沒想騙你,不過也謝謝你。”

南枳被他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句給嚇到了,在他的認知裡誰都可能說出這種話唯獨裴樞不可能。

南枳舒了一口氣說“我還以為你要罵我。”

裴樞俊美的臉上不辨喜怒,眼神清冷而又疏離。又恢復到那副矜貴的樣子。

裴樞嗓音低沉的說:“我又不是不知道好歹。”

南枳努著嘴點了點頭,顯然不相信。

第二天南枳醒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整個房子裡靜悄悄的。只有廚房中時不時傳來嘩嘩的水聲。

劉姨在廚房裡打掃衛生,看到南枳從樓上走了下來趕緊迎了上去。

“太太你醒了啊?”

“他呢?”南枳環顧四周問道。

“上班去了啊,他說你昨天睡得晚讓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劉姨一臉認真看熱鬧的樣子。

南枳暗想:“果然總裁不是一般人能當的這才睡了幾個小時,也不怕開會給員工磕頭。”

另一邊的高層會議上,裴樞正戴著藍芽耳機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和合作夥伴商量著最近的一門技術攻關計劃。

這個專案裴樞和公司的員工已經努力了一年多了,但遲遲沒有進展。

對方提出可以找國際上一個很有名的化學家Nann。

這個名字季明早就跟他提過,當時一併提到的還有一個化學研究組織EM,這個組織非常神秘而且個性鮮明,從來不參與各種頒獎活動,因此國際上關於這個組織的傳言有很多。

而Nann不僅所屬於這個組織,而且還是這個組織的領導者,只不早在去年六月份這個組織就宣佈不再接單。

南枳正在家坐著吃些東西的功夫她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她會心一笑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陣喧囂一道男聲響起“南總不厚道吧,這結婚了都不說?”

電話裡又擠進來了了一道嘹亮的女聲:“南枳,你結婚不告訴我!還等著我聽小意告訴我,是誰?我認不認識?帥不帥?”

只聽電話那頭的男聲微緲的聲音“膚淺”

南枳面對一系列的問題頓了一會而後不答反問說:“你們在一起了?”

電話裡陷入了一震沉默。

眾所不都知,陳言和宋南這對歡喜冤家從認識以來就水火不容,八字想衝,見面必掐。

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