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緊緊地抱著保險箱,幾乎佔滿了上身,在他左側座位上,是一架長步槍,用來自衛,靜靜地躺在那兒,沒有參與進來。
我從最後一排看著前面的A與B,想象我們三個人的結局。
當我看不懂他們時,三個人的命運就像飛在空中的三隻風箏,都不在我的思考範圍內。
導致我異常疲憊,不得被迫閉上雙眼,暈睡過去。
等我醒來時,發現躺在塔塔懷中,A已經不在駕駛室,B坐在原位,閉目養神,不過已經清醒了。
他說我們現在去皇冠假日酒店,以前他們曾經住過。
這時候天未亮,但天際已經有了魚肚白。
B移動到了正駕駛,將保險箱放在副駕駛,將步槍放在副駕駛的下面,開車去到假日酒店。
我有問他關於A 的行蹤,但B從來沒有說出半個字,這使得我與B的關係愈加陌生。
B身上有種東道主的氣勢,他主動為我和塔塔安排好房間,並告訴我們在什麼地方用餐,還強調我們不得到處閒逛,蒙特雷的治安環境差,也是出了名的。
我在美國時,也略有所聞,自然也加強了警惕。
問B要回我的手機,由於安全考慮。我們的槍支是經由地下通道運往墨西哥的,放在保險箱裡。
B 卻拒絕了我,他說,等行動時自然就會的,現在彆著急。
我還提議我與塔塔應該有各自的房間,可他卻說:
“你們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沒有你,誰來保護她。” 他又丟擲一句:“這是老大的安排”。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塔塔一眼,遞上一個笑容,卻很奸。
想必他知道一切,我只好忍著,一張口,怕他反駁,就故意仍了一句:
“這裡你是老大”。
一個小時後,約翰發來命令,讓我與商先生的手機取得聯絡,準備與他見面,見面的地方就在離酒店有十公里的郊外一處湖邊。
時間是下午6點鐘,天黑左右。
見面主要是認識商先生,約他進行正式交易,這一次讓我一個人驅車前往。
我感覺奇怪,來之前,凱迪斯的行程安排是在錫那羅亞洲的巴迪拉瓜託市,然而我們卻來到了墨西哥城,轉折到了蒙特雷。
費盡周折,竟然在此地方交易。蒙特雷就挨著美國的休斯頓,不過驅車一個小時的功夫。
看來,凱迪斯的佈局周密,這又超乎我的想象。
整件事情越來越像個迷宮,我行走其中,尋找出口,卻發覺根本看不見。
塔塔的精神恢復不錯,我們吃了一個豐盛的早餐,B出門去採購一些食物與日用品,剩下塔塔和我兩個人。
我問塔塔,對B的瞭解情況,她說這是第一次見面,以前根本不認識。
但她又說,都是自己人,不必太緊張。
我對B是有懷疑的,認為他不如A仁義。A看起來冷酷,卻有血有肉。
B看起來左右逢源,心眼不正。
但塔塔這麼說,我又放鬆了,決定信任塔塔。
我們坐在房間裡等待六點鐘的到來,又同時暢想未來的安排,還計劃結婚後到墨西哥旅遊,去坎昆一趟。
墨西哥灣,是美洲最美麗的地方。
我們還想去歐洲一趟,那些古老的文明,遺留的古文物,總令人心曠神怡。
最後,還要返回家鄉,看望父親,這是他一生的願望。
父親一定為我驕傲的。
這些的聯想令我喜悅充盈,又聯想到了表哥,那古老的地方,觀世音,我也想帶塔塔看看,她一定大開眼界,為之讚歎的。
那裡也隱藏著難以琢磨的神秘,表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