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是個英俊的高瘦個古巴籍美國人,從爺爺奶奶輩就到了美國。
爺爺奶奶那個年代的古巴,比現在要富裕多了 ,不過,比起鄰居美利堅還是差了不少。
他們都是高階知識分子,不滿足在古巴待著,就想出去闖闖,畢竟美國獨霸世界也有幾百年。
那可是全世界尋夢人的落腳點,爺爺奶奶辭掉古巴的高收入,賣掉房子。
踏入美國初期,這兩個古巴高階人才,就在餐廳待過一年 ,不過他們說只要留在這個地方,就心滿意足。
B出生在華盛頓,一個地道的美國人。身上也遺傳了祖宗的精血。
他性格開朗,鬼點子多,有點聰明過度,給人不可信的印象。B才20出頭,一頭烏黑濃密的短平頭。
一路上,B總在打聽我的過去。
我儘量保持內向,不知道他肚子裡裝的啥。
我們三個人的關係很微妙,雖然一路同行,卻各揣鬼胎,猶如陌生人。
為了完成共同的任務,實現共同的利益,像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
三個人心中,似乎都有一盤棋,互相警惕,面子上又很配合。
唯有塔塔與她肚子裡的孩子,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那孩子是不是我的?但與我一條心,這才令我踏實,
我很好奇AB的心理,他們是否和我一樣?又不一樣?但我坐在後面默默地看著前面,嘴巴緊閉。
穿梭的前方,偶爾有幾聲狗叫,有女人的哭泣。
大部分時間,我們行駛在無人地帶,好幾十里路遇上一輛車,呼嘯而過,剩下一陣聲音後的空寂。
車輪在滾滾賓士,我們在蒼茫的大地上,為了一個目標,與時間賽跑,與日月爭輝,在上天的見證下,我們正要去幹一件見不得人的事。
我看不見上天,不知道它怎麼想的?會不會懲罰我們,這個世界會有報應嗎?
空靈的夜晚,念頭中閃現出這樣的思想,是我的,又不是我的,它們一閃而過,隨車窗外的風消失。
塔塔睡的香,我看著心中暖暖的,也許她留在墨西哥城就好,用不著受罪,也用不著跟幾個男人混一起,冒這場風險。
我突然意識到應該做這個決定,對於塔塔才有利。
可是,車子已經開了好幾個小時,說這些一切都晚了。
我在心中暗罵自己是個笨蛋,差一點咬破了內口腔。
好在路上安全,我們三個人其實分頭各有自己的任務,又有相同的。
到了蒙特雷後將收到這個共同任務後才能展開下一步的行動。
“這一路上安全,看來風氣是好多了。” B張口了,衝著前面的A說。
“算我們走運,墨西哥還是原來的墨西哥,一點改變都沒有,你看這路更差勁了,這是人開的路嗎”? A口中嚼著檳榔,吐出不滿的字眼。
“到也是,這墨西哥可是美洲最腐敗的國家,算我們這次走運,當然,越亂對我們越有利。” B應和。
“彼得,到了蒙特雷不要亂跑,呆在酒店裡。你負責照顧塔塔,我要去見一個人,見過這個人後,我們會和約翰取得聯絡。” A輕輕扭頭朝向我。
我聽到這話,有一種激動湧上來,突然發覺A也是那樣的溫暖。
“上一次發生了什麼?” 我有點想了解實情,就張口。
“我們一個兄弟被打死了,就在去往蒙特雷的路上,遭到搶劫,他們的老大也是商先生,商先生是這裡的黑老大。” A說著就來了氣氛,似乎那個死去的兄弟與他一個爹孃。
“既然打死人,商先生還願做生意?” 我不解,反問A 。
“商先生不承認,當然,這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