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以財富自由,可以黑白通吃,可以無所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 他說完,站起來,立在那兒,看向遠方,一動不動。像是不朽的男人精神信仰,傲立於天地之間。
顯然我的身體還不適應他的話語中傳遞出來的磁場,被迫的打了一個冷戰,我的頭腦卻告訴我,這就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個相當明確的聲音,當它們交織時,我的身體多了溫暖,微微有點發熱。
我下意識抖了抖肩,又輕輕地摩擦雙腿後,站穩了,更挺了。
順勢,喝下了冰水,一股氣瞬間涼透了心房,似乎真正清晰了,想起了凱迪斯耳邊告訴我的名字,一把冷汗從臉頰滾下來,我怨恨起頭腦,如此快速的決定,太魯莽。
只要聽到那兩個字,就渾身不舒服,彷彿我的身體周圍是銅牆鐵壁,正處在一個狹小而封閉空間,被人監視,沒有自由的黑暗監獄,經受嚴刑拷打,監獄長正在用鞭子抽打我。讓我說出實情,為什麼走上犯罪的道路。
然而,由於極致的恐懼,導致已經喪失了語言能力,我無法表述心中的冤屈,我是被人迫害的,這樣,就只能在鞭子霞默默地忍受。
順著思緒,我去觀察凱迪斯。
發現他的雙眼正散發著幽藍色的誘惑之光,似乎在勸導我:來吧!財富,女人,地位,一個成功的男人,宇宙無敵。
透過藍色之光,我又隱隱發覺,他的額頭上貼著兩個無形的字:魔鬼。我搖搖頭,又繼續去試圖看仔細一點兒,已經不見了。
我懷疑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幻覺,卻又很真實,疑心頓時湧上心田。
另一方面,我又在想,凱迪斯到底要做什麼?並不瞭解具體的細節,是不是太過草率做出任何決定?不如,稍後再定,看看他怎麼說,我心中這麼想。
一塊晃盪在心頭的石頭落了般,慌亂的表情也平緩了些。
凱迪斯給我的印象裡,很有耐心。他在靜靜地看我,也許在觀察,不過表情沉穩而和平,像是要給我吃一顆定心丸,嘴邊翹起的笑容也是沁人心田。
我是不是多慮了?自己不好意思拍了拍頭,希望說些什麼。
“彼得,如果你成功了,擁有萬貫家財,你希望是靠什麼渠道?” 凱迪斯故意明顯避開了剛才的話題,但他這樣問,我的確沒有想過。
也許他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不能忽視,很又暗自這樣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