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秋波盪漾,十分嫵媚,勾引人。
漸漸地,我的頭有些眩暈,身子發軟,但是明顯感受到有股無法控制的慾火正從身體燃燒,從下往上,來到喉嚨,口腔中有種強烈的飢渴感。
不曉得究竟怎麼了,可是我心裡清楚,此刻渴望女人。
才想起自己是一個成熟的成年人了。
該死的,太對不起自己了。我在心中暗自罵。
“凱迪斯,你牛。” 我在心中暗暗不服氣,這股慾火正在聚攏,又壓縮在身體某個角落,暫時消停了。
約翰又順勢吹了幾聲口哨,夾雜著輕佻味。作為同樣是雄性,我能體會,他和我此刻同樣的不能自拔。
這些擺弄身姿,和真人一樣的美女,他比我更加難以經受慾望考驗。
約翰似乎又經過千錘百煉,早已習慣了這些美色,看慣了這些假的誘惑。沒有停下腳步,又走在我的前面,而兩個保鏢也超越了我。
我加快步伐跟上了約翰,用一種只有我們雄性都懂的提示慫了慫他的手與肩,扭頭看了他一眼。
約翰沒有理,朝前方又吹了一次口哨,這一次聲音很大,像是呼喚。
走廊在盡頭消失了。
我們正在穿過一個巨大的廚房,四處飄散著香濃的乳酪麵包味。在這其中,又夾雜著一種法國莊園葡萄酒的酒香,濃而不膩,懸而不暈。
我知道這種酒,以前與華爾街的專案經理共飲過一次,一杯幾十萬美元。
親眼看見一個白人廚師正將一整瓶這種酒倒入白色的牛奶中,我又在心中“哇“了一聲。
約翰這時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話了。
“剛倒的酒是從法國進口的,快成限量版了,一百多年的老酒。那是澳洲龍蝦,海參,大多數食物都是進口原產地的,沒有的,就在我們自己的莊園自給自足。你知道的,我們國家的很多食物都是轉基因的,有毒,我們不吃,廚房有30多個廚師,來自世界各地,烹飪不同的食物,今天我們要吃法國菜。”
“剛廚師手中的酒我喝過一次。” 我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是傑克?” 約翰也脫口。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他竟然知道我與傑克喝過這種酒。
“那瓶就是凱迪斯送的,你知道傑克為我們幹過事,是我們給的酬勞。” 約翰的頭扭向左側,朝廚房旁邊的樓梯望過去。
“這麼說,傑克來到過這裡?” 我問約翰,心裡有些複雜。
我說話的當兒,約翰已經從我身邊擦肩而過,大踏步地望樓梯的方向奔去,我聽到了非常奇怪又甜膩的聲音。
“親愛的,你醒了,昨晚睡得怎麼樣?”
順著甜膩的聲音望去,我看見了約翰正張開雙臂,化身成了一個溫柔的小男人模樣。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女人,像拉丁裔,哦,讓我想想,她一定來自委內瑞拉。不,來自古巴。
瞧她那小巧精緻的臉龐,深陷的大眼睛,尖尖的下巴,緊實而暗紅的面板。我們單位有幾個古巴的同事,不過她們遜色很多。
她從樓梯款款而來,看上去青春稚氣未脫的朝氣撲來。
我的心不由一驚,大膽抬起頭,去看她的雙眼。
她的臉上充滿羞澀,有一瞬間,臉漲紅了,像熟透的紅蘋果,閃閃發光。
黑眼珠是明亮的,在廚房與樓梯道的空間中耀眼,引人注目。白眼球有些泛藍色,藍色的底部是淨白,與亞洲人格格不入。
眼睛裡的世界近乎單純與簡單。
我又多看了一眼,一頭烏黑的長髮垂在雙胸之下,齊到腰間,與滑落在中間地帶,傲立著兩座小山峰,下端纖細的腰被自然地扎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