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迅速地推開了我,用手擦拭嘴角,她眼睛的熊熊烈火仍在燃燒,很濃烈。有些不甘心地用手摸了一下我的心口部位,緊接著又拉了一下我的手,掉頭而去。
我還在興致當中,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正思考接下來的轉移,車上是最安全的,要是不安全,就直接去我的寓所,我正這樣想,又忍不住快速反應般摸了摸被打疼的右臉,不是特別疼,卻打醒了我。
我奇妙的享受這份捱打,嘴角還應和:打得好。這是來自女人的愛,女人對我的小調皮,心中甜絲絲的。
塔塔說的那句話在我的腦海中呈現,這是在吊我胃口嗎?誘惑嗎?不,她需要我,正如我需要她一樣,我們需要彼此,心照不宣。
下一次,什麼時候?在哪裡見面? 我的腦海中出現了沒有答案的問題,這些問題像是幾塊磚頭,擱在我的心上,佔據一定的位置。
暫時不知如何是好。
塔塔沿著樓梯間往二樓的方向緩緩走去,走一步回頭望一眼。那迷離的雙眼,那性感的嘴唇正在說話般:我等你,我等你,你一定要來,一定要來。
我漫天的慾望在一瞬間乾癟了,像一個巨大的熱氣球漏氣,沒了支柱,死了元氣。
望著念念不捨的塔塔,我內心在狂熱的吶喊,腿仍然原封不動地站在原地,心卻翻江倒海,沒有地方安置過度旺盛的情感。
我的心變得更加複雜,哭笑不得。
確切地說,沒有得到塔塔,可是她又給了我最想要的。是的,還有機會,必須抓住機會。
我咬緊牙,在這股力量的支撐下邁開了步伐,朝走廊之外的門廳走去,我要離開這裡,一個人靜一靜。
走到長廊一半的時候,那張觀世音菩薩的相出現在我的視角左上側,我發現那張肖像有些憤怒,少去了剛進門時觀察到的安詳與喜悅。
這令我想到了畫畫的表哥,可是表哥的相貌怎麼也無法呈現在我的腦海中,就連表哥這個人也在腦中消失般,讓人不安,我又想不明白。
只好搖頭,準備離開。
最後一眼轉身看塔塔時,我在二樓一個偏僻的地方發現了凱迪斯,他正摟著一個女人說話,那不是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