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經過一個路燈便有一個路燈亮起,底下伴著一群飛蛾接著又一個路燈暗下,又一個路燈亮起,就這樣他倆慢慢的消失在靜寂的校園路上,向知語安然的趴著程景安背上,用鼻子吮吸著程景安身上的味道,因為她覺得他的身上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味道,讓人很是心安,她便想著在自己的心底留下這個味道,因為她這是在自己父親身上聞到之外屬於讓她有安全感的味道。

小時候,只要她受到欺負,父親便會背起她,她便停止了哭鬧,伴著父親身上淡淡的味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而此刻,揹著向知語的程景安咬緊牙關,可是額頭上還是不斷冒出了絲絲白珠,後背上的襯衫也有些溼潤,趴在程景安後背上的向知語察覺到了這一點,便虛弱的對著程景安擔心的說道:“聞澤,放我下來吧,我沒事了,路這麼遠,你不能總揹著我吧,就在這裡放下我吧。”程景安沒有吭聲,還是自顧自的咬牙堅持著,眼神也變得堅毅了起來,不久便到達了向知語宿舍樓底下,抬頭望了望整棟已經熄滅的差不多的燈光,他便慢慢將向知語放了下來,隨後低聲說道:“等等他們吧。”向知語點頭輕嗯一聲,隨後便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手帕,很自然的幫程景安擦拭起了額頭浮現的滴滴汗珠,程景安被她一舉動弄的很是意外,一時不知怎麼辦,就在特別安靜之時,就聽見身後傳來了穿著粗氣的兩個人,向知語彷彿是剛剛回過神來一樣,抬頭望了一眼剛剛被自己擦拭額頭的程景安,隨後慌亂的將手帕落在了地上,而身後尾隨而來的兩人,喘著粗氣,將兩隻手柱在膝蓋上面,彎著腰大口喘著粗氣,隨後,程景安面色蒼白的走到正在喘著粗氣的褚丹丹身前,略微傾身,低聲懇求似的對著褚丹丹說道:“好好照顧一下她,拜託了。”聽到此話的褚丹丹瞬間停止住了喘氣,只見她脖頸處有一絲上下浮動,那是她由於震驚,深深的吞嚥了一下自己的口水,隨後便打保證,直起身板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交給我吧。”隨後便攙扶著向知語走了上去,而程景安也彎腰俯身拾起了向知語剛剛掉落的手帕,拿在手裡,看著這個手帕,他開始回想著剛才向知語對自己親密的舉動。不禁嘴角流露出了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笑意。而旁邊的程景奕彷彿沒有看到這一點,用胳膊肘杵了杵程景安,隨後把手裡拿的藥遞給他,程景安接過藥,剝開包裝,接過程景奕遞過來的水,便吃完了藥。

沒幾分鐘,向知語她們宿舍的燈就亮了起來,樓底下的二人望著亮起的燈火,長舒一口氣,隨後便看見向知語站在窗前,凝望著他們,直接程景奕向她揮揮手,而程景安只是微微一笑,便轉身消失在了暗夜裡,向知語就這麼注視著他們消失的身影,隨後便上床休息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向知語明顯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相較前幾天好多了,她便開始梳洗打扮,開始精細的裝扮起了自己,就連很久沒有看到向知語打扮的褚丹丹都連忙咂嘴表示震驚,可向知語卻沒心思理會,就直接自己打扮好後,便美美的向窗外望去,看著窗外較不錯的天氣,心情很是舒朗。她拉起褚丹丹去吃早飯,然後去上課,因為她和褚丹丹已經連著好幾天沒有上課,落下了許多課程,如果再不加緊學習的話,她倆期末考試怕是就要掛科了。傍晚,她們結束所以課程時,去操場散步,就遠遠看見操場上有一個身穿白色高爾夫白色長衫,腿著休閒長褲的程景安靜靜的站在操場上,看到向知語身影,他面無表情的臉上便浮現出了一絲笑意,隨後他倆便漫步在操場之上,顯得很是祥和。

第二天、第三天,依舊如此,到了第四天,向知語突然有些羞澀的對著程景安說道:“你下週五可以來我們禮堂,觀看我的表演嗎?”程景安沒有說話,就只是在往前走,看到這一幕,向知語有些失落,過了許久,便聽見程景安平靜的問道:“你演什麼?”向知語聽到後很是激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