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清晨,早上六點多,向知語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懶洋洋的在床上伸了懶腰,接著便穿上拖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撓了撓頭,接著便移步走到了窗戶旁邊,拉開了窗簾,陽光瞬間從窗子裡刺了過來,刺的向知語眼睛瞬間睜不開了,她用雙手使勁揉揉了揉被太陽強光刺傷的眼睛,勉強著睜了起來,睜起來的瞬間,她迅速用雙手遮蓋在了眼睛上方,這樣可以避免再次被陽光刺傷雙眼,她用手遮著眼睛上方,開始眺望窗子外邊的風景,看著窗外站在電線上的小鳥,向知語露出了暖心的笑容,顯得特別治癒。

然後她轉身向窗子兩側外的風景望去,籃球場上,熱愛籃球的男生們早早集合在了那裡,打上了清晨的第一場籃球爭奪賽,向知語彷彿沒有興趣似的,望了一眼,便迅速移走了目光,望向了窗子的另一側,她望著窗外的樹葉,隨風飄落下來,不免的有些傷感的情愫在身上,顯得傷感不已;她輕輕嘆了一聲氣,不料,卻驚到了褚丹丹,她猛的一起身,頂著一頭凌亂的秀髮,睡眼迷離的,撓著頭問向知語說:“現在幾點了?”向知語回答到:“6:45分。”褚丹丹“奧”了一聲,便倒頭就睡,這一倒頭不要緊,直接將褚丹丹的頭直接磕到了床頭的管子上,疼的褚丹丹“啊”的一聲彈跳起來,不料,頭又磕到了屋頂上,弄的褚丹丹痛苦不堪;而這褚丹丹這一舉動嚇的向知語不知所措,慌慌張張的詢問她道:“你,你沒什麼大事吧,要不我陪你去醫務室看看?”話音剛落,褚丹丹反應異常強烈,氣憤的說:“不用,我要先教訓教訓這個床。”說著便舉起拳頭砸向自己的床鋪,一拳下去,好巧不巧的將床鋪敲了一個大洞出來,這下可好,空氣瞬間凝固安靜了起來,向知語在底下看著這一幕被褚丹丹驚的說不出話來,而褚丹丹彷彿也是被自己的這一拳給震驚到了,嘴巴長的老大,眼鏡也順著鼻樑劃到了鼻翼處,顯得滑稽可笑。

這一粗暴行為,可是夠震驚兩人老長時間了,這個事情也將伴隨褚丹丹一段時間了。

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宿舍門嘎吱一聲開了,她倆以為是宿舍阿姨進來了,慌的趕緊收拾自己的床鋪,偽造犯罪現場。門開到一半,說說笑笑進來了兩位面生的女生,向知語和褚丹丹同時抬頭向門口望去,看到不是宿管,瞬間鬆了一口氣。

便問向兩位女生找誰,兩位女生聽完,噗呲一笑說:“我們找你們二位啊。”說完便哈哈大笑,弄得向知語和褚丹丹不知所措,慌慌張張的問道說:“找我們?難道你們是?”還沒等褚丹丹說完話,對面的其中一個女生迅速接話道:“對,我們就是你們二位許久未見的室友。”聽到這,褚丹丹和向知語便驚喜過望,喜不自勝的歡迎著她們二位。

似乎她們二位對這份熱情絲毫不顧,沒有多大的反應,這讓向知語和褚丹丹她們二位有些尷尬不已。見氣氛凝固到了冰點,其中一位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一個女生,在此刻冰冰冷冷的開口道:“我叫許秋瑩,她叫許秋之,我們是堂姐妹。我們二位是清遠市本地人,以後不住宿舍,望你們悉知。”說話語氣很不善,像是來故意找茬的,很是蠻橫無理,讓人聽著很不舒服。但向知語和褚丹丹為了不招惹這樣的本地人,沒敢表露出太多的不滿,只是表情微微一怔,稍後略顯客氣的說道:“好的,我們知道了。”話音剛落,就聽見對面剛才冷冰冰開口說話的許秋瑩說:“奧,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了,不要輕易去招惹昨天在校門口穿著風衣站著的那位男生,因為他是我姐許秋之的未婚夫。”“未婚夫?”向知語和褚丹丹幾乎同時疑惑的脫口而出說道,“對,就是未婚夫貨真價實的,他昨天跟我姐說的。”許秋瑩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道,她旁邊的許秋之,臉色一紅,看著自己這個中二,腦子似乎有點智障在身上的堂妹苦笑不得的扶著額頭苦笑道說:“奧,抱歉啊,兩位,我堂妹好像是沒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