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咖啡廳裡的兩個人,都顯的比較慌張無措,尤其是坐在陳聞澤對面的向知語,尤其顯得更為明顯,她緊張的額頭不時冒出絲絲汗珠,但是不易讓人發現,但確實密密麻麻的糊了一小層在額頭上,她的臉像是漲得通紅似的很不自然,手緊張的去端桌子上的咖啡杯;而反觀她對面坐著的陳聞澤,便顯得沒有她那麼慌張,就是眼神裡透露出了一絲不鎮定,其餘並沒有什麼較大變化,只見他悠閒的將右腿很自然的搭在左腿上,右腳微微翹起,雙手十指交叉放在翹起的腿上,他今天很特別,居然帶了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穿著顯得比上次合身的衣服,只不過是深暗藍色的西服,扎著一條細黑的領帶,穿著一個過臀的黑色風衣,給人一股優雅的書生氣息,可能是他太過清瘦的原因,這套西服還是略顯比較大些,不過他的頭髮較原先相比好像是長了不少,但卻是沒有顯得那麼凌亂,還是那麼清爽幹練的頭型,只不過他只把耳朵兩側的頭髮剃的比較乾淨,後邊幾乎沒有怎麼動,顯得略微長一下,但是並沒有超過耳唇部分;而反觀向知語這邊,穿的就比較普通一些了,因為她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碰見她喜歡的男人,便沒有刻意打扮,她只梳了一個較為普通的低垂馬尾辮,穿著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極短的襯衫,背了一個半斜挎的黑色包包,但是向知語的這一身裝扮卻不顯得庸俗不堪。

就在氣氛將要徹底到達冰點時,只見坐在向知語對面的陳聞澤帶著溫潤的語氣緩緩的開口道:“向小姐經常來這個地方喝咖啡嗎?”向知語聽到後,便急忙否認,慌張的搖著頭,劇烈的擺動著自己的兩個雙手,嘴裡緊張的含糊不清似的說:“奧,沒有,沒有,不經常來的,只是今天恰巧遇到了許小姐,是她邀請我來的。”聽到這,坐在向知語對面的陳聞澤,若有所思的開口疑問道說:“你跟這位許小姐很熟嗎?”“並沒有很熟,只是前段時間她跟她的妹妹好像是叫什麼來著,叫,~?”說到這向知語微微皺起了眉,努力回想著許秋之的妹妹叫什麼,而坐在她對面的陳聞澤,眼神轉變成了一絲焦急,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轉而變轉化為了跟向知語一樣的表情,微微皺眉,但是並不是很明顯,但是嘴角依舊帶著微笑,沉浸了幾秒之後,向知語恍然大悟,如夢初醒般的對陳聞澤說道:“奧,對,我想起來了,叫許秋瑩,當時是她帶著她妹妹一起來到的我們宿舍,然後跟我和褚丹丹打了個招呼,然後還提前說給我們說,她們以後不在宿舍住了,因為她們兩位是本地人,所以要回家住。”聽到這,陳聞澤眉毛慢慢舒展開來說“就這些。”向知語似乎很為難似的,不願意再多說些什麼,便慌張不安的回了一聲:“嗯。”聽到這句回答陳聞澤也就沒有再細問了,因為他觀察到向知語的表情有些異樣,便為了使她儘快放鬆下來就並沒有再追問,只是心中開始疑惑不解起來,心裡暗暗想道:“難道許家兩姐妹去找知語的茬了?否則為什麼知語反應會這麼明顯。”

剛剛回答完陳聞澤話的向知語,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張不安,便又再次伸手端起剛才,才放在咖啡杯托盤裡的咖啡杯,然後端起咖啡杯之後,她學著剛才許秋之喝咖啡的樣子,緩慢的將咖啡,移入嘴邊,然後她居然比許秋之喝咖啡的時候多了一個步驟,那就是,她在端起咖啡杯往嘴裡送的時候,她輕柔緩慢的將咖啡杯移到了自己嘴的上方一點,也就是鼻孔的那個位置,她輕搖著頭聞了一下,便將咖啡緩慢的送入自己口中,輕抿了一下,便放下了咖啡杯。

就是這一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小的舉動,便讓坐在向知語對面的男生陳聞澤陷入了沉思,繼而看似深情的盯著向知語一動不動的,目不轉睛似的柔情似水的盯著她,向知語讓她看的有些害臊了,便淡紅著臉問他說:“多日未見,陳公子好像是顯得清瘦了許多,不知是否是訓練太累的緣故,看著你似乎有些滄桑疲憊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