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結束,餘坤被打了二十板,後押入牢中聽後發落。

他確實有一百兩,當天晚上就賭沒了。

在街角看到寧潯給文柏一百兩,就尋著機會捱到文柏身邊,把一百兩給搶走。

文柏的那十板是有人慫恿的,說他不吭聲挨著,也許就有人相信他,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悶聲忍下了,有點傻的樣子。

那一百兩寧潯還是給了他,他愣怔過後再次接過,低聲說了句謝謝就轉身走了。

望歡和寧潯看著他的背影,莫名有種蕭瑟的感覺,兩人對視一眼,嘆了一口氣之後也沒再說什麼了。

這是別人的人生,他做什麼選擇都是她們說不上話的。

……

劉宏和孔令看那幾人離開後,兩人的溫和臉色瞬間轉變,冷臉對視後,皺著眉回了後屋。

劉宏雙手背在後面,往孔令那偏看一眼,“那批東西要到了吧?”

孔令點頭,“是,距江洲差不多三十里,會從通道進城。”

江洲港口碼頭在城裡,兩邊都有城牆圍著,要出口東嶽西陵等國的貨物必須從城裡運出。

是有點麻煩,但事情做得隱蔽,這幾年都安安穩穩的。

“運進城後老地方放著吧,今日這事總覺得不太安穩。”

劉宏微擰著眉心,一邊往前走一邊說著,“等那幾人離開江洲後再做打算。”

畢竟是京城來的人,小心使得萬年船。

孔令到底是跟了劉宏多年,心裡也自然知曉他心裡的想法。

只沉默了一會兒,才又說:“邊剎那邊已經催了好幾次,只怕……”

怕邊剎那邊的人把這件事捅出來,到時候只怕不容易善了。

劉宏抬手捏了捏眉心,壓著聲音說:“我們給他們的價格比他們從別國買的要少三成,想必這種私底下交易他們不會蠢到放到檯面來的,這對他們沒有好處。”

捅到檯面來,只能惹得皇上不快,讓北齊和邊剎兩國產生嫌隙,後果也不是他們能承擔的。

況且進了口袋的這筆錢也不可能再返回,東西已經到了江洲,過段時間就能送出去,一切都會回到原來的位置。

孔令:“好,我再派人去說說。”

*

酒樓後廚的一處角落。

從府衙回來後望歡覺得沒什麼事做便想著研究做做紅糖珍珠。

曾經在奶茶店做過兼職,不過他們珍珠用的是半成品。現在這裡沒有她需要的克重稱,只能靠自己來掌握了。

臨近中午,酒樓的客人多了起來,廚娘小廝們也都忙來忙去的,和這邊慢悠悠的兩人形成對比。

廚房裡煙火氣太足,即使四面門窗都開著,還是有點熱了。

望歡已經是第四次水中放紅糖,熬化後水開放木薯粉,快速攪拌與糖水融合,最後攪拌成團狀。

前三次掌握不了水多水少,粉多粉少的問題,後面就有感覺了。

她把紅糖麵糰拿出來揉著,揉光滑,再揉成條狀,切成小粒狀。

越到後面就越忍不住笑起來,這次貌似做好了。

齊佑邶手裡拿著扇子,站在一旁輕輕給望歡扇風,見她轉過頭來對他笑,他挑著眼,嘴角勾著,“做好了?”

“對啊,”望歡拿起一顆剛揉成的小球,仰頭看他,笑吟吟道:“這次做的很完美呢。”

等會兒午飯正好可以把寧潯他們一起叫下來嚐嚐。

齊佑邶在她彎眼笑中微微下腰,低頭在她嘴巴上親了一口,聲音微啞,“嗯,很甜。”

她整個人都是甜甜的,想吃。

望歡在他直起腰後瞪他,向周圍掃了一眼發現沒人關注這邊,才硬著聲音說:“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