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血跡一灘一灘。

王子祥臉龐更是煞白。

郝文鑫怒了。

“草你們媽,敢動老子兄弟?”

青筋暴起的右臂,緊緊握住帶著血跡的鋼管,兇狠的盯著那5人,沒有任何畏懼之色,衝上去。

王琪聽到熟悉聲音,歪頭看去。

“疑?郝文鑫,是你啊?”

郝文鑫步伐微愣,看向從幾個男人身後冒出頭的王琪。

“我草你奶奶,是你這個逼養的小娘們搞的鬼?”

郝文鑫腳步再次加快,衝了上去。

儘管這群人有刀,他也沒在怕的。

尼瑪敢打自己人,就是打他臉!

甭管這哥倆當初是怎麼拒絕他當童顏的徒弟,總歸這麼多天不是白相處的。

倆人沒有什麼壞心思,就是有點聖母。

只能說,每個人性格不同。

王子祥作為豪門少爺,心思還能這麼好,家庭教育跟三觀佔據主要成分。

看一個人性格什麼樣,就能看到其父母的性格,父母教育影響力是極大的。

郝文鑫衝上去,見人就是揮棍子胖揍,打的這群人無法還手。

當大廚之前他可是8年炊事員,好歹有那麼點底子在。

不過半晌的功夫,幾人被郝文鑫打的抱在地上抱著腦袋蹲著頭。

張佩佩是衛校畢業的,學護士,看到王子祥傷口,趕緊撕開他衣袖,給他捆綁手臂,讓他血液留的慢一點。

王勇祥氣的拿起刀就想砍人。

郝文鑫勸了一句;“等等,等師父回來看著處理這幾個人。”

話落上前從幾人口袋中翻出一盒煙,點上一根抽,其餘的放進自己口袋。

手中鋼管上全是血液,都是打人打出來的。

走向王琪,拿著鋼管指著她;“這群人你帶來的?”

王琪不敢說話,委屈的看著他。

“別他媽用這副表情看我,在我面前裝無辜沒用。”

看到王琪那一刻,郝文鑫就知道一定是這小娘們搞得鬼。

當初在大廈頂樓上,這小娘們就沒憋著好心思。

看人的眼神看著無辜,實際上心思壞的很。

要物資時候一副哥哥你真好,拿到物資轉頭就不搭理人,暗地裡還露出鄙夷的神情。

被他看了個正著,小娘們立刻變成一副無辜可愛的表情。

他年輕那會還沒當兵之前,被人說是遊手好閒的痞子,混不吝的那種。

他不否認,確實這樣。

睡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年少輕狂嘛。

家裡人管不了,又怕他以後吃牢飯。

直接給他送去部隊,反正有句話不是說,當兵後悔兩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

去唄!

直到當了兵,被當刺頭整治的日子,不好過。

漸漸被部隊管教到磨平了性子,在部隊一呆就是8年。

別說,他很習慣部隊的生活,很愜意,適合他。

要不是媳婦耐不住寂寞出軌,他說什麼也不會退役。

實在是再待下去,都覺得在戰友面前丟臉。

以前自命不凡,什麼樣的女人,打眼一看就知道安分不安分。

這是他的能耐。

唯獨對自己媳婦看走眼,就是跟王琪一樣一樣的,當面一套背地裡一套。

明顯王琪是不安分的主,關鍵是他男朋友,叫什麼都不在乎的忙前忙後。

跟他媽當時自己一個吊樣,總之就是個十足十的瞎眼加舔狗。

郝文鑫是越想越氣,看都不看她一眼,多看一眼都嫌髒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