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零獄把鳳天翷抱回了自己的臥室,靜靜的看著她,想要等她醒,可從晚上等到凌晨,又等到第二天中午,他甚至整晚都沒有合上眼,就為了等她醒,可鳳天翷卻遲遲沒有醒過來。
祁零獄明顯是怒了,可對著一個昏迷的人能做什麼,於是只好來到關著冷天簫的地下室,說是地下室,其實對冷天簫還算不錯,至少沒餓著他也沒虐待他,就是單純的不讓他離開而已。
“她為什麼還不醒。”祁零獄問道,冷天簫也是有脾氣的,雖然沒苛待自己,但誰喜歡被關著,“你先告訴我你是誰。”“大膽,九爺的身份也是你能揣測的。”冷天簫眯了眯眼睛,男人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就被稱之為九爺,那豈不是得和墨司梟的身份有的一拼了,像他們這個年紀就算有點成就的,手底下也沒有這麼多中心的人,別人稱呼一聲少爺都已經是尊重了,哪怕外界喊龍御邪,也就是喊龍少,哪能稱之為爺。
可“九爺”這個稱呼,冷天簫也是真的沒聽說過,所以依舊不知道他是誰。
“我問你,她為什麼還不醒。”祁零獄走到冷天簫跟前,讓冷天簫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甚至是窒息感,但還是不願透露,“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裡。”冷天簫這無異於和祁零獄談條件,可這正是祁零獄最討厭的。
“和我談條件,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有沒有那個資本。”祁零獄嗤笑,兩個人上前,冷天簫緊張了起來,這是要做什麼,“既然冷二少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我記得落月灣底下養了不少食人魚,好久沒餵食了,去,讓冷二少去做他們今天的飯菜,他們應該挺高興的。”
祁零獄滿臉都寫著鎮定,還有他真的決定這麼做,冷天簫有點急了,“你這麼做是犯法的,就不怕有一天事情敗露,把自己送進去嗎!”祁零獄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冷二少,你是在說,我在犯法嗎?”祁零獄冷笑道,“在這裡,我就是法,就算是你們梟爺來了,沒有我的允許,他也別想活著出去。”
冷天簫意識到,他認識梟爺,甚至很可能知道梟爺就是墨司梟!那他應該知道鳳天翷的身份!可鳳天翷肯定不認識他,這一點他很肯定,那鳳天翷到底是什麼時候惹上了他。
“等等,難道你不想她醒過來了嗎。”冷天簫喊到,祁零獄示意手底下的人停下動作,湊到他耳邊,“沒了你,我也可以去找你爸,你爺爺,我看他們,誰敢不給我做事。”冷天簫再次意識到,他們恐怕整個冷家都惹不起這個人。
“她現在的身體情況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爸我爺爺都不清楚!”冷天簫慶幸自己對鳳天翷的狀況足夠了解,可祁零獄不為所動,“那又如何,只要我給他們足夠的時間,他們都能瞭解。”“不!他們不瞭解!她體內的毒素至今世界上沒有公佈過!是新型毒素!而且這種毒素是在十幾年前她出生之前就已經注射在她母親身體裡的,這是孃胎裡帶出來的毒素,整個世界上除了當初注射這種毒素的人只有我研究了將近五年,難道你能給我爸我爺爺他們五年的時間嗎。”冷天簫一口氣說了好多,已經由不得腦子來思索了,祁零獄手底下的人辦事效率太高,已經架著他往外邊走了,要是再不讓祁零獄收回這個決定,自己的小命可就真的不保了。
祁零獄終於示意手底下的人停下,“繼續說。”
冷天簫嚥了口口水,邊說邊看祁零獄的臉色,可惜面具太嚴實,看不清,只好全部交代,“前面二十年,從我第一次知道她體內的這個毒素,是四年多以前,我就一直在研究,後來她自己說的,每次衝冷水澡,游泳的時候,總之就是碰到低溫的時候,她的肩膀上就會浮現出一隻鳳凰的圖案,她自己說的,第一次是在她五歲的時候救過龍御邪的時候,那次是她自己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但後來發燒過後就消失了,她也沒有注意,後來她才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