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人的呼吸聲,陶溪倒是坐得住,淑妃和徐貴妃兩人有些著急。

外面的宮女和太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沒有一個人過來。

估摸著都在房間躲著吧。

就在這時候,外面響起一陣陣腳步聲,淑妃欣喜的瞪大眼眸。

“是二殿下的人,他肯定成功了。”

“那可不一定。”

陶溪說是這麼說,卻還是站了起來,她丟給徐貴妃和雲縣主一人一根簪子。

“拿著護身。”

“好。”

雲縣主和徐貴妃兩人對視了一眼,兩人小心翼翼的跟在陶溪身後。

而陶溪手裡抓著一把藥粉,準備隨時出擊。

卻在下一秒,她唇角輕輕勾了勾,門被開啟,露出簡時鳴那張俊美的臉。

“相公!”

陶溪歡喜的撲進他懷中,而簡時鳴的大手穩穩的將人接住。

他輕柔的替她披上一件大衣,揉了揉她的發頂。

“娘子,嚇壞了吧?”

“沒有沒有。”

陶溪嘿嘿一笑,“誰能奈何得了我呢。”

徐貴妃和雲縣主鬆了一口氣,兩人手裡的簪子掉在地上。

而屋子裡的淑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怨恨的瞪著簡時鳴。

簡時鳴不負所望,輕聲道:“二皇子造反,已經被拿下。

敬王忙著替聖上處理那些瑣事,這裡交給了我。”

“不可能不可能!”

淑妃還是不大相信,然而簡時鳴已經命人將她抓了起來。

陶溪小手一揚,解藥便揚了出來,淑妃和她的人都獲得了自由。

只是缺立馬落入簡時鳴的人手中。

雲縣主鬆了口氣,關切的問:“我父皇怎麼樣?”

“聖上被氣得不輕,好在太醫來的及時,已經無礙了。”

簡時鳴解釋的話讓徐貴妃也鬆了口氣,隨即憂愁的看向雲縣主。

“可惜我雲兒的婚禮被毀掉了。”

“母妃。”

雲縣主無奈嘆息一聲,“和性命比起來,這些算什麼啊。”

而且表哥也不一定願意娶她,不成親也好。

“不過經歷此事,想必你父皇會看開一些。”

徐貴妃陪了皇上那麼多年,多多少少對他了解幾分。

“本宮可否去看看他?”

這話她是對著簡時鳴說的,簡時鳴搖頭:“聖上身子不太舒服。

誰都不見,其餘事情都已經交給敬王處理。”

本還抱著一線希望的淑妃更是直接昏了過去。

徐貴妃倒也沒有勉強,“那好,等皇上好一些本宮再過去看他。”

“嗯,二位好好休息一番,下官先帶著娘子離開了。”

簡時鳴牽著陶溪的手,雖然知道她的本事,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擔憂。

這會兒人真的沒事,他還彷彿像是做夢一樣。

“好。”

徐貴妃沒攔,簡時鳴便瞧著陶溪出了她們的宮殿,她笑容嬌俏。

“這事算結束了?”

他知道她說的是謀反的事情,簡時鳴笑著颳了刮她的鼻尖。

“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