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完成任務,他似乎不打算見她了。

“我不知道她的漢族名字。”

沈七表示:笑不出來,根本笑不出來。

“她長什麼樣子?”

他的眼角帶著幾分笑意,“她長得很好看,很漂亮。”

誒,這位兄弟,你是懂怎麼說話的,說了等於沒說。

“你是來給我增加遊戲難度的嗎?”

他一愣,“什麼意思?”

“嗯……就是說……弟弟啊,咱們這個事啊,你自己說說,你是不是有點為難我了。”

“會畫畫嗎?”

沈七回過頭見孟九站在門口。

她詫異,“你能看到?”

孟九搖頭,“沒有,我聽你說話我也聽懂了。”

沈七看向他,他點了點頭。

沈七大喜,立馬給他準備了紙筆,“來吧,好好畫,我眯一會,你畫完了叫我。”

兩個小時後。

沈七拿著畫紙皺眉,她遞給孟九,“能看出什麼嗎?”

“沒事,也許多畫畫就好了。”

沈七看向他,“要不再試試?”

又兩小時。

“這次呢?”

孟九答:“最起碼是個人了。”

沈七表示:此路不通!

“算了,算了,專業的事果然還是應該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於是乎:江昊又雙叒叕來了。

“知道你最近忙,本來不想打擾你的,可這不是沒辦法的事。”

江昊扯了兩張紙擦汗,“沒事,南方說她自己一個人去看房,她說我不懂情調,她自己一個人還落的自在。”

沈七替他開了陰陽眼。

孟九在一旁可憐巴巴的看著。

內心OS:老婆果然不愛我,嗚嗚嗚。

“可以簡單的介紹一下你自己嗎?”

沈七拉了拉他衣裳,“耗子,會不會太正式了?”

“我的大小姐,你不問清楚他是誰,你怎麼入手?”

沈七恍然大悟,“耗子,你可真是個人才,真是世間之瑰寶,道德之奇葩啊!”

“奇葩?這是夸人的話嗎?”

“你不管嘛!接著問接著問!”

孟九看著二人配合的如此默契,只覺得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會礙事,心裡不免有些失落。

似乎每次都是這樣,他永遠在添亂的路上。

孟九轉身出了門,將自己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我叫燃旺拉巴,意思是自由的風,我從草原來的,我來這裡是為了找一個人,她叫阿茹娜。”

拉巴生在草原長在草原,正如他的名字一般。

他見到阿茹娜的那天是黃昏,他騎馬揮舞著鞭子,從遠處將牛羊趕回來,風從他的耳旁呼嘯而過,他嗚嗚的叫著,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喜悅。

“阿爹!阿孃!我回來了!”

他從馬上跳下來,這時才發現家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