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沒事吧?”

珠姨搖了搖頭,“沒事沒事。”

“你很勇敢。”沈鹿秋道。

江晚漁對著他笑了笑,她笑起來露出兩顆虎牙,很乖。

她把手裡的凍魚丟在一旁的泡沫箱上,“誰讓他挾持我媽!”

“我叫沈鹿秋,刑偵支隊的。”

“江晚漁。”她朝他伸出手去,可又想起自己的手才拿了魚,眼神四處張望想找東西擦一擦,可沈鹿秋已經握住了她的手。

“晚漁,很好聽的名字。”

“謝謝。”

沈鹿秋就在這樣的場合下認識了江晚漁。

警察局。

“誒,老大你這段時間有點怪啊!”

“哪裡怪了?”

“身上一股海鮮味!”

底下的人打趣他。

“誒,老大,我記得有些人說之前吃魚讓魚刺卡住進醫院了,以後再也不吃魚了,怎麼最近不忌諱了?”

沈鹿秋看著自己的盒飯,“去去去!你們沒事情做是不是?”

江晚漁父親常年都在海上漂著,捕魚回來後休息幾天又出發,禁漁期也會去找別的活打工賺錢。

而清海海鮮市場這個小鋪面一直是江晚漁母女二人在守。

可這一帶有個地頭蛇——輝哥。

這天他照常過來收所謂的“清潔費”。

江晚漁和他爭執了起來,他手底下的人就動手砸攤子。

沈鹿秋這天休息,過來正好撞見了。

英雄救美受傷是難免的事。

“今天謝謝你了,不過他們知道你是警察以後,那副落荒而逃的樣子,就跟夾著尾巴的狗一樣,太好笑了。”

沈鹿秋看著她的眼神極其溫柔,“你沒事就好。”

“可是你有事啊!”江晚漁指了指他手臂上的傷口,“這得吃多少好東西才補得回來啊!”

不等沈鹿秋開口,她先說了話,“以後我每天給你送飯吧,就當報答你了。”

江晚漁不是靦腆的姑娘,她陽光開朗,勇敢聰明,喜歡的東西就努力爭取。

“我覺得那個賣魚女是因為沈隊長他舅舅是市委書記才貼上來的。”

總有那麼幾個愛嚼舌頭根子的。

江晚漁聽了笑了笑,高聲道:“啊!對對對!我就是看上沈警官家世清白,家裡條件又好,長得又帥,又溫柔又體貼,怎麼了?”

“賣魚的怎麼了?知道京海高氏集團嗎?人家不也是賣魚發家,你們懂什麼呀!吃不到葡萄別說葡萄酸,你們倒是想往沈警官面前貼,人家搭理你們嗎?”

江晚漁和沈鹿秋確認關係了。

他工作很忙,遇上大案子可能十天半個月甚至更久都沒一個訊息給她。

可她見到他永遠都是明媚動人的。

她說:“你做的是很有意義的事,我永遠在你的大後方堅定不移的支援你,你不要怕辛苦,不要怕累,你只管為了人民百姓衝在前面,我永遠在你身後,只要你想回家,有我的地方就有家。”

二人在年關的時候訂了婚。

眼看著婚期越來越近了,他的未婚妻卻神秘失蹤了,再相見的時候,她成了“人魚”被囚禁於牢籠之中,而他身負重傷卻不能救她。

江昊不是傻子,他早在進來之前就報了警。

而任青山也不是傻子。

陰差陽錯的讓沈鹿秋等人發現了實驗室的存在,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任青山原本想著現在知情的人已經全部被他控制住,他只需要再拖延一段時間,把手裡的資金通通轉移出去,然後再逃到國外去,找個無名小島之類的地方先躲上幾年,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