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淺現在在她們手上,他不敢亂來的。

“你們真以為這丫頭能用來跟我談條件。”

“怎麼?江老大就這麼絕情麼?我們淺淺聽了,該有多傷心吶。”說著就抓起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揚了揚。

瓷娃娃一樣的小臉,佈滿了淚痕,眼睛通紅,許是剛才被折磨的太狠,現在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沒有情緒,沒有表情,瞳色黯淡,鬼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江塵述握緊拳頭,你答應過他要好好保護她的,終究是食言了。

“放了她,你們想要什麼?”

“車,護照,錢,放我們走。”

“把她給我。”

江塵述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後,她們要的東西被送來了。

兩人挾制著孟淺,直到車門才將孟淺猛地往前一推,然後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雖然還沒到法定駕車年齡,但程霜初三就已經會駕車上路了。

江塵述上前,一把抱起這輕的不能在輕的女孩,女孩依舊沒有表情,嘴唇乾裂,髮絲紊亂。

他以自己最快的上車,帶孟淺去了附近最近的醫院。

女孩在他懷裡依舊發抖,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痛苦的階段,眼睛瞪的老大,乍一看略顯驚恐。

江塵述看不下去,憤怒在他心中翻騰,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多年前的場景映入他的腦海與眼前的畫面重疊。

只是現在懷裡的人輕盈的多,你們明明是兄妹,為什麼你這麼瘦小呢?

他從底箱拿出了一隻鎮定劑,注入她的胳膊,好好睡吧,也許睡著了就不會痛苦了。

目送她進了手術室,他走出了醫院,眼神中透著寒光,幽深的眸子裡高深莫測,誰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幹些什麼,這場戰爭的硝煙正式拉開序幕,他要讓那些人統統與你陪葬。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為你是誰?”

“亞丁,我一直拿你當朋友,最好的朋友。”

“別跟我說朋友,誰知道你會不會和那些人一樣,對我有著齷齪的心思。”

對面被問愣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一雙無辜的大眼瞪著他,眼神裡盡顯委屈,像受傷的小狗。

他知道自己的話過分了些,江塵述是他唯一認可的兄弟,他知道他是為了他好,只是他本身敏感又彆扭,今天又被他撞見那麼狼狽的事,一時失了理智。

“別來找我了。”他的事不用牽扯到別人,就算他幫忙也是徒勞。

市長蔣軍的兒子蔣萬安,他一早就帶人堵在亞丁住的地方附近,上次讓那小子給逃了,這次他一定要抓到他,長得比女的還好看,簡直是這個圈子中的極品中的極品,誰知性子那麼剛烈,不過他不折騰,反倒不好玩了,等你上了老子的床,老子讓你欲罷不能。

13歲的亞丁本就發育不良,一副幼像,哪裡打得過16,7歲近乎成年的的青年。

儘管他無比熟悉這片街區的每一塊角落,儘管他身體靈活矯健的可去任何地方,他終究沒有逃過蔣萬安的魔爪,沒有人會去管一個街區孩子的死活。

“跑啊,怎麼不跑了。”蔣萬安伸手撫摸著亞丁是唇,盡顯挑逗,亞丁心中泛起陣陣噁心,他猛地咬住了對方的手,對方吃痛,一腳將亞丁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