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氣鋪天蓋地的襲來,孟淺就靜靜的,一句話不說,她知道此時無聲勝有聲。

等她哭累了,孟淺就挨著其坐下,用手撫摸著她的後背,輕輕拍打著。

這時她才發現,程霜的頭髮染上了五顏六色的顏色,胳膊上還有紋身,眼線畫得那麼長。

“淺淺,我不要喜歡江塵述了。“

孟淺略感驚訝,她知道這件事和江塵述有關,但沒想到她把話說的那麼重,“為什麼?“

“他做的沒什麼不對,就是我不想再喜歡他了。“

孟淺見她不想說,也沒再問,就靜靜的凝望著月亮,但好像月亮沒那麼皎潔了。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的。“

程霜靠在孟淺的肩膀上,“還是你好,永遠都站在我這邊。“

當天程霜就染回了黑髮,只是那紋身,她盯著看了好久,終是沒捨得洗掉,那是她和江塵述愛情的見證,為什麼世上有情人不終成眷屬,她又忍不住難過了。

第二天,她回到了班級,按部就班的上課,下課,放學,昔日在知識的海洋中暢遊的她,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甚至跑到廁所裡去抽菸。

孟淺看不下去,一把搶過她的煙,“程霜,你在幹什麼?“

程霜想要搶,“淺淺,你還給我,我真的好難受。”

看著程霜向她苦苦哀求的樣子,她心軟了,她沒辦法拒絕程霜的要求。

程霜搶過她手裡的煙,猛地抽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圈圈的煙霧,露出饜足的表情,“淺淺,就這一次,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孟淺心裡發涼,“程霜,你不要再折騰自己了。”她抱住程霜,“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好害怕。”

課堂上,老師有條不紊的念著這次月考的名次,“第一名 林宇,第二名 孫靖雯 第三名…….第十七名 程霜…….”老師加重了語氣,似是強調著什麼,程霜邁著沉重的步伐上前領了卷子,老師小聲的通知著,“下課來我辦公室一趟。”接著繼續念著名字“……..第25名孟淺……..”

這個班是小型培優班,一共不過30人。

下課,程霜跟著老師進入了辦公室,她一眼就看見了她現在最不想看見的人,她的媽媽秦素芝。

老師招呼著她坐下,又遞了一杯茶,“讓程媽媽久等了。”

秦素芝拿著程霜的各科成績單,“霜兒,到底怎麼回事。你太讓媽媽失望了。”

程霜倒不在意,坐在老師的椅子上,轉過身對著她媽媽,翹著二郎腿面露不屑:“哦,怎麼回事,您不是清楚的很嗎?“

看著女兒囂張跋扈的樣子,氣的臉一塊紅,一塊黑,“你瞧瞧你,小女兒家的,什麼樣子。“

老師看著兩人劍拔弩拔的樣子,當起了和事佬,“程媽媽,你別生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好。”隨即轉過身,“程霜,你也是,這麼大了還氣你媽媽。在老師眼裡,你一直都是一個很優秀的孩子,只是最近……”她抬了抬眼鏡,“最近有些不用心,可能是和孟淺走的太近的緣故。”

程媽媽連忙起身,“孟淺,她是哪個孩子。”

“她啊,是我們班裡的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