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恆上了二樓站在蔣正的旁邊看著樓下瘋狂的人。

好半天蔣正才開口:“最近倒是可以消停幾天了。”

秦瑾恆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蔣正。

蔣正也沒有多說什麼,把手裡的酒杯水手放在了桌子上:“我回去了,今天開了一天的會,今天晚上熬不動了。”

玩了這麼些年確實也沒什麼意思了,秦瑾恆也回到了房間去處理這幾天堆積的事了。

一大堆資料什麼的一直看到凌晨都還沒看完,秦瑾恆煩躁的把這些東西丟在了一邊。

推開門走了出去,看著外面的狂歡。

樓下的幾個男的拉著一個女的,那個女的顯然喝醉了,這樣的事每天都有,大多數時候秦瑾恆都不會去管。

但今天的這個他好像不管不行了,因為這個女的他認識,是曾可。

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了下去,從那幾個男人的手裡拉過來曾可。

曾可本來就不願意跟著他們走,是他們看著她喝醉以後硬要來拉她,現在看到秦瑾恆曾可也放心了。

秦瑾恆看了他們一眼:“這是我妹妹。”

那幾個男的見是秦瑾恆也沒多事,說了一句誤會以後,就又去旁邊喝酒了。

秦瑾恆看著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曾可,只能抱著她上了樓,隨便找了一間房給她睡下。

曾可的酒品很好,喝了酒就自己睡覺,也不說什麼。

秦瑾恆也不好躲在房間裡待,把曾可放在床上又拉過被子給她蓋上以後就出去了。

他記起上次在超市看見她和溫景州在一起,就知大概知道了曾可買醉的原因了。

不由的苦笑,兜兜轉轉怎麼還就是這幫人了。

以前聽李川說過,曾可不知道喜歡那個小子,喜歡了好久,後來還為了那個男的考上了市一中,現在來看那個男人應該就是溫景州了。

嘖嘖嘖,這麼些年了,還喜歡呢!

秦瑾恆不由的有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剛想回房間繼續看那些資料,就有服務員過來叫他了:“恆哥,張總來了,找你去包間一塊玩。”

“那個房間?”秦瑾恆略帶煩躁的問了一句。

服務員報了房號以後,就離開了,秦瑾恆也沒有著急著去,又站在走廊裡抽了根菸。

抽到一半的時候,想起了江清予的話,讓他少抽點菸。

伸手在口袋裡一摸,還摸出來一顆奶糖,是出來的時候江清予塞在他口袋裡的。

剝開外殼,把糖丟在嘴裡,又順手把煙滅了。

吃了江清予給的糖以後心裡也沒有這麼燥了,才去了服務員剛剛說的包間。

包間裡坐滿了人,見他進去,坐在中間的那個人就喊到:“恆哥來了啊!”

中間馬上就騰出來一個位置,秦瑾恆也沒多說什麼,就坐到了那個位置上。

坐在秦瑾恆旁邊的那個男人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聽說昉哥沒了?”

包間裡突然就只剩下了音響裡發出的音樂聲。

這件事早晚是要被知道的,秦瑾恆就沒多遮掩:“嗯,前幾天的事。”

那個男人接著客套到:“怎麼不通知大家一聲,大家都好去送送昉哥。”

秦瑾恆笑著看了這個男人一眼:“昉哥喜歡安靜。”

這才就是他們今天晚上叫他來的原因。

他們的目的也達到了,秦瑾恆再留下去就沒有意思了,他站了起來:"那哥幾個就先玩著,我那邊還有點事。"

那幫人也沒有多挽留他。

秦瑾恆的門還沒有關上就聽見裡面說:“老子就說那個謝昉死了吧,十萬!快點把錢拿出來。”

秦瑾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