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宴來到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這裡就一間宅子,是他出資建造的產業,用來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田宴對身後的百鳥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不要靠近。”之後走了進去。
進去後,走了一段路,摸到庭院,在一塊大石頭的角落位置把石頭推開,清理了雜土,露出一個方格子,方格上有個鑰匙孔,他把自己的衣袖一邊撕裂,一把鑰匙應聲而落,這把鑰匙他隨身攜帶,而且藏的極為隱秘,哪怕他死了,一般人摸屍都是往身體摸,而他的衣袖又是軟棉加工不會讓人生疑。
田宴把鑰匙對準孔插進一扭開啟,剛把裡面的東西揣進兜裡,腳步聲便響起,田宴回過頭一看是百鳥,道:“我不是說了嗎,不要進來。”
百鳥的人沒有應答散在四周,手持雅扇的山中居士踏著重重的腳步來到,墨鴉緊跟其後。
山中居士為這凝重的氛圍平添了幾分詭譎,道:“田宴,你好!”
田宴不蠢已經看出端倪,道:“這就是你們百鳥的行事風格嗎?背信棄義!”
山中居士把摺扇往手上一拍道:“自然不是,可這次是特例。”
田宴道:“我若猜的不錯,你就是百鳥的主人,那位山中居士吧?”
山中居士不遮掩道:“正是在下!”
田宴道:“田某早就聽說山中居士神秘無比,就算有人看過那也不是真容,既是山野的居士也是千面人。”
山中居士道:“過譽了,小小的易容術上不得檯面。”
田宴道:“山中居士,你放我走如何?”
“絕無可能!”山中居士道,“除非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你是為何人辦事。”
田宴道:“聽我說完再決定不遲,以你的才智小小的江湖怎能裝得下,去往更廣闊的舞臺,那裡才是你真正的歸屬。你與我們共謀大事,待成後封王拜相未嘗不可。”
山中居士道:“江湖就夠亂了,殺人越貨常有之事。而天下何其廣袤,為何要弄的跟江湖一樣腥風血雨呢!享受安寧居安思危不好嗎?為了你們自己的貪慾就要再起戰事,道不同不相為謀!”田宴見無機會,急忙拿出放進兜裡的藍本企圖撕碎。
山中居士道:“墨鴉!”墨鴉雙手張開,數枚飛鏢抓在手裡,頃刻間擲出。
“啊!”田宴痛的大叫道,飛鏢無一虛發全部刺進手臂,流血不止,他發現手臂麻了不能動遂至全身,飛鏢上塗了藥。
山中居士過去,在田宴殺人的目光下撿起藍本,道:“來人,把他送到官府。”
墨鴉道:“居士,麻煩你看看他。”
山中居士道:“怎麼了?嗯?”田宴嘴角溢血,胸膛不再起伏,咬舌自盡了。
山中居士道:“也罷,問他恐怕也問不出什麼。把這個給到郡府。”
墨鴉道:“是!”
蘇望眾人行臣子禮,燕天南想到他是誰了,能讓蘇望他們如此的只有一人了,燕天南大聲道:“衛文淵,哈哈哈!你還沒死啊!”
此話一出,軒然大波,臺下人群竊竊私語。
“衛文淵沒死,真的假的?”
“還能有假嗎?沒看這些舊臣跪拜了嗎,讓他們心悅誠服也就皇帝了。”
“衛文淵,啥子玩意?”
“孤陋寡聞了吧,衛文淵你都不知道?”
“我好奇的是南周皇帝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嗎?現在這情形,至少準宗師啊!”
衛文淵鎮靜承認道:“你還活著,我怎能一走了之。”
燕天南道:“也罷,你本就該死在南周滅亡那一刻了,既然你還活生生站著在這裡我就好心送你一程。”
衛文淵朗聲道:“今日是我與燕天南的私人恩怨,還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