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對他的話不解,“照我說的做!”

官兵招呼其他的同僚過來,指著劉妻道:“把她抓起來。”

劉妻來不及反抗便被鉗制,刑吏道:“大人,這是做什麼?”

裴春庵道:“這婦人便是此案的元兇。”

劉妻怒道:“你胡說,我怎會殺害自己的丈夫,還什麼大理寺卿簡直是徒有虛名!”

刑吏道:“大人,眼下無證據證明和她有干係啊!”

裴春庵道:“很簡單,把她頭髮上的簪子取下來,小心些。”

官兵小心取下,裴春庵對刑吏道:“你且看一下。”

刑吏看著這紫色簪子,道:“大人是說這簪子上有毒?”

裴春庵道:“找人驗驗便知,花不了多長時間。”

稍後,便有人來報道:“簪上確有紫菱毒,還帶有淡淡的血跡。”

刑吏對此刻押著的劉妻道:“你還要狡辯什麼?如今,鐵證如山。”

劉妻道:“真是可笑,一個簪子算得了什麼!”

裴春庵道:“不死心,我便讓你明白。剛才你家的護院我問了下大概,你平日的髮簪是銀色絕不換其它可今日換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做個設想,你換成紫簪是為了方便塗抹劇毒,你佩戴髮簪的方法不對,是因為你用尖的一角劃破了劉大戶的頭皮毒滲了進去,然後為隱藏將簪子戴反。”

聽了裴春庵一番論斷,刑吏讓人再去看一次,果然在頭皮找到了一道傷口。

劉妻道:“這也不能說明我是兇手,我可能是被人構陷。”

裴春庵道:“我在想你行兇後必然會清理血跡,然時間倉促你應該是用裡衣抹去。一旦,發現你衣物有抹過的痕跡,你要麼是主謀要麼是幫兇。”

刑吏剛想叫人搜,劉妻終是流下眼淚道:“我殺了他有什麼錯!”

裴春庵道:“肯認罪了?”

刑吏道:“你究竟為什麼要殺害你的丈夫?”

劉妻嗚咽道:“他不配做我丈夫,當年他家家道中落若不是我真心愛他,求我父親幫了他,還不知怎的。他發誓一輩子對我好,可他竟在外面有了人還……我還發現他偷偷下藥致使我腹中的胎兒流產不能再生育,好讓他那狐媚子過門。”一眾人聽完劉妻的哭訴,覺得姓劉的真是該死。

裴春庵道:“你有苦可稟明官府為你討回公道而不是用這種傻辦法。你觸犯了明晉律法理應付出代價。”刑部將劉妻押了下去聽候問審。

刑吏道:“多謝裴大人提點,此案才能迅速告破。下官還有事,先告辭。”刑部的人很快撤走了。

圍觀的百姓也如鳥作散不敢與裴春庵多待,畢竟誰沒有點偷雞摸狗的事,裴春庵一雙眼睛盯得人發寒。

裴春庵漸行漸遠,自語道:“算算日子快到了,再找找吧,說不定有意外之喜。”

秦少陵看著遠行的裴春庵道:“這個大理寺卿是個能臣。”

某條街上,兩人鬼鬼祟祟地碰頭進了一間屋,一人穿著斗篷遮掩道:“你要的東西我已經辦好了。”

另外一人頭髮雜亂看不清臉龐,道:“你既然辦好了,你們的事我也會做。”

斗篷人道:“萬事小心!如若不然!”帶著威脅。

乞丐道:“你我雙方都合作這麼久了,我這邊的實力你就放心吧。”

斗篷人道:“哼!”轉身後門離開。

乞丐剛出屋,一個麻袋套下去,碰,一個悶棍暈過去。

巷子裡,一人推著一輛木車出來,至於車上的東西兩個麻袋幾根木頭。

乞丐醒來眼前便見一燭火映著三人的大臉,他被嚇了一跳,結巴道:“你、你們是誰?為何抓我?”之後,大喊救命。

左清道:“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