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將趙文斌拉到一邊,說著關元周的情況。

“趙文斌,很抱歉,是我阻止晚了!”

“關元周的情況很不好,渾身的經脈損壞非常嚴重,一般的靈藥就算治療好了,也會留有後遺症,再也無法恢復以前的天賦。”

趙文斌聽申公豹這樣一說,眼前頓覺一片灰暗,關元周看著是一個隨性的人,但其實性子也是要強的,不然也不會硬要和那張承宣對上幾招。

可是現在申公豹居然告訴他關元周以後的天賦幾乎斷絕了,趙文斌不敢想關元周如果知道的話會怎樣。

難道真的一點解決的辦法也沒有了嗎?

趙文斌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眼底帶著難得的祈求之意,對著申公豹道:“申長老,真的沒有其他的解決途徑了嗎?肯定不會的,肯定還有其他辦法,我請求你告訴我!”

趙文斌實在沒有辦法看著關元周變成那樣,他想要和關元週一直在一起修煉,如果關元周知道自己的情況,肯定會覺得他拖累自己。

申公豹嘆口氣,面色凝重的嘆道:“傳說有一種無極玄功,能夠將兩個人的性命和天賦綁在一起進行雙修。

屆時體內經脈斷絕之人便有機會重塑,不過這部功法在上古時期就已經遺失了,現在早就已經不見了蹤跡。”

看來真的是沒有什麼辦法了,天下之大,人海茫茫,去何處找一本已經絕跡的功法,趙文斌越發絕望的想著。

事到如今,申公豹越加憤恨起南天門來,申公豹決定,等比賽結束了,他一定要找那南天門的長老算算賬,挑起門派戰爭也在所不惜。

第一輪的比賽一直持續到了下午,時間不早了,長老們宣佈半決賽和決賽的時間定在三天後。

因為第一輪的比賽中有不少弟子都受傷了,為了比賽的公平,必須讓弟子們都恢復到身體的最佳狀態。

弟子們修煉了三天,趙文斌就守了關元週三天,關元周身上除了經脈損害嚴重之外,還有數不清的皮肉之傷。

渾身的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若不是修道之人,關元周已經五臟六腑出血身亡了。

他的渾身面板全部都是一片血淋淋的,趙文斌幫關元周擦了好久,才給關元週上藥包紮好傷口。

想要給關元周再喂一點藥,結果關元周的嘴唇緊緊地抿著,像是痛的咬牙。

趙文斌沒有辦法用手將藥喂進去,只能自己先吃進嘴裡,然後餵給關元周。

看著沉睡了三天的關元周,趙文斌的心裡想了很多,他想起了兩人以前的種種快樂的時光。

其實二人起初是並不對付的,趙文斌在新弟子之戰上面輸給了關元周,所以一直對關元周懷恨在心,時時刻刻想著要怎麼將自己的場子找回來。

趙文斌出生在一個親情涼薄的家族,大家族裡面本就盡是勾心鬥角,趙文斌不是嫡子,卻有著威脅嫡子地位的能力,更是無法被容忍。

因為朋友的出賣,他的母親和其他重視的人相繼被害,而他也變成了極端的性格。

即便逃到了宗門裡面,之前的創傷也一直影響著他的性格,不信任,暴躁,用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都是他常做的事。

一次偶然的機會,趙文斌和關元周在歷練的時候遇到了,趙文斌想著自己整治關元周的機會來了。

那歷練之地有諸多的妖獸,趙文斌便想著招惹一頭妖獸給關元周找麻煩,他自己的實力比不過對方,但是再加上妖獸的力量,定能給關元周點厲害嚐嚐。

然而他那一趟是自討苦果。

為了跟上關元周的蹤跡,他就近選了一頭莽牛,招惹怒了之後,趙文斌就往關元周所在的地方引戰。

趙文斌一邊跑,一邊確認莽牛是否有跟上,確定跟著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