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冷灝”看著逃跑的司馬仕元,輕聲冷笑:“司馬大人除了會告狀,似乎也沒有其他招數了。”

“真不知道你如今的官銜是怎麼得到的?”

“你若是我麾下或蕭瑾亦麾下士兵,不出三日便會被趕出軍營。”

“寧冷灝”毫無顧忌的冷嘲,絲毫不在意司馬仕元眸底燃燒的怒火。徑自走到麥劍文:“你叫什麼名字?”

“你手裡的那封書信可是要給我的?”

弄清楚眼前人身份,麥劍文將手中的書信恭恭敬敬的呈到“寧冷灝”面前:“末將麥劍文,奉蕭將軍之命,送上書信一封。”

“寧三小姐與蕭將軍在一起很是安全,期間發生的所有事情,蕭將軍都寫在信中,另外我家將軍希望國公爺能夠幫我家將軍一個忙。”麥劍文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寧冷灝”點頭,而後拆開手中信箋,眸光倏然一緊,折了信箋放在自己腰間,回眸看著麥劍文:“你家將軍讓我幫忙的事,我定會竭盡所能。”

麥劍文抱拳行禮:“多謝國公爺。”

“寧冷灝”回眸看著寧邱雨,開口道:“長姐,我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進宮一趟,您願意與我同行嗎?”

她與師兄相伴十餘年,可以模仿的惟妙惟肖,可是朝中規矩複雜,她害怕自己會露出馬腳,禍及寧家,所以她想要與大小姐同行,確保萬一!

寧邱雨知道定然是發生了很嚴重的事,否則謝鴻媛不會這般焦急,焦急到想要代替二弟進宮。

“好,我們一起去。”寧邱雨當機立斷,轉身就命令下人準備馬車。

司馬仕元和司馬俊就像好像一個透明人一般,被所有人忽略,氣不過的兩人轉身離開寧家,踏上自家馬車,催促道:“快走,一定要在寧家馬車趕到皇宮。”

“是。”馬伕不敢有絲毫耽擱,揚起馬鞭,縱馬而行。

司馬仕元進宮之後,將白日裡發生的一切告知與李恆知曉,緊隨其後就聽見太監彙報說酈國公和前任回鶻可敦進宮求見陛下。

李恆揮手讓司馬家兩父子退下,而後命寧冷灝和寧邱雨覲見。

“寧冷灝”和寧邱雨行叩拜之禮:“參見陛下。”

“舍妹回鶻之行受傷留在雲陵由蕭瑾亦蕭將軍照顧,不久前蕭將軍與舍妹收到了關於金嶺的訊息。”

“穹武人攻入金嶺大肆殺戮,金嶺幾乎滅城。”寧邱雨接著道:“幸而蕭將軍與舍妹及時抵達金嶺救下金嶺城百姓。”

“你說這些可有證據?”李恆面不改色,沉聲道:“若是金嶺城已經淪陷,為何狼煙未曾升起?為何朕沒有接收到任何訊息?”

“寧冷灝”立刻回道:“因為金嶺城守將明士宏已經失蹤,明士宏帶著士兵棄城而逃。”

說著,“寧冷灝”取出藏在腰間的信箋:“這份信是蕭瑾亦不遠千里傳來的訊息,事情經過蕭大人鉅細靡遺已經全部寫在書信上。”

“還請陛下過目。”“寧冷灝”雙手捧著書信,請陛下預覽。

李恆看向一旁的魏公公,魏公公會意上前取走寧冷灝手中的信箋,呈到李恆面前。

李恆翻閱著書信,眸光越發低沉,握緊信箋揉的粉碎:“豈有此理,這些膽大妄為的穹武人竟然敢殺我酈國子民,簡直自尋死路。”

該死的駱雲中,他不是早就已經出發了嗎?為什麼還沒有將蕭瑾亦逮捕,為什麼還讓蕭瑾亦將書信傳到盛都?

這群酒囊飯袋究竟還能做些什麼?

“陛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臣願帶兵增援,誅殺穹武餘孽為枉死的百姓報仇。”“寧冷灝”立刻開口請旨。

師兄已經秘密出發,若是自己能夠請旨,便可以追上師兄,與師兄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