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嗎？”
“它怎麼可能會有蛋？”
作為一個由人類變異後形成的生化兵器，戕自始至終也只是人類的軀體，就算是說戕能夠孕育後代，怎麼說也是胎生啊！這怎麼想都背叛了生物學定理啊！
“不不不，古話說得好，格局要開啟，有沒有一種可能，這隻戕並不是人類呢？”
“換句話說，祂會不會是自然形成的？”
方森提了下鼻樑上的眼鏡，沉聲道。
“我回答的上一個問題裡面就明確說道過這個世界已經枯萎，既然人類文明枯萎，那麼自然界就難道不會出現新的物種和文明嗎？”
顯然這一點悟茉莉明顯的跟上了方森的思路。
“你的意思是……人類變異而形成的戕是原本大自然就存在的……一個新的文明種族？”
“不錯，難得智商線上。”
茉莉不解：“可是，那些報告上明確寫著是人類變異後……”
不等茉莉說完，方森抬手打斷。
“那些報告都是假的。”
“什……麼？”
“報告上寫著的戕，就是實打實的一個新文明，那是人類花費了大量人命去捕捉的戕，而上面標註的‘人類變異而來’這幾個字眼就是哄騙小孩的。”
“可……明明那些報告上的名字都和那段日子失蹤的人名相匹配啊！”
聽到這話，方森原本平靜的內心又開始燥熱起來，語氣變得激動起來。
“誰和你說過那些一定是失蹤的人？那些失蹤的傢伙全部都送去基因公司做實驗去了！”
說著，方森語氣轉而又變得平靜下來。
“抽離他們全身的骨髓，血液，我曾親眼目睹他們的面板被一寸一寸割裂，在人意識最清醒的時候直接抽離骨頭……”
說著方森仰著頭，眉頭微皺，似乎並不願想起那些事情。
“你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方森直接說出口，他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
茉莉只是靜靜的看著方森的一舉一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第三個問題……你這次的計劃是什麼？”
聽到這話，方森睜開雙眼，詫異的看向茉莉：“你確定要問這個問題？”
茉莉點了點頭。
“真不考慮換一個？”
茉莉注視著方森，結果不言而喻。
方森嘆了口氣，他原本以為茉莉會問出有關於戕的問題，可結果她卻問這次的計劃，不禁感到無奈。
“先是想著製造混亂，但由於曹彬在內不好施展，所以我選擇將城外的夜行獸階級變得更高一點，而等級越高的夜行獸，對於周邊低階的夜行獸吸引力無疑是最大的。”
“因為既有得力靠山，又可以等靠山死後直接殘食，高階的夜行獸所蘊含的能量是巨大的，沒有一隻低階夜行獸是會拒絕的。”
“階級越高，吸引的夜行獸越多。而當時正好聽到李海染要帶方求程出城，索性我直接將一隻類四階的夜行獸引到這片區域，方便李海染有所察覺。”
“效果不言而喻，她也是成功發覺，我知道曹彬那老頭體恤自己的部下，於是他會親自去處理這些難事。”
“而代他走後我便想著如何將你們的大腦，也就是趙雲支離出去。所以我便想到了用一則郵件來將他引出去。”
“以我對他最近的瞭解，他似乎不願意自己的隊長去做過多的雜事，再加上他對自己有著足夠的信心，所以我敢賭，賭他一定會自己前來。”
“再然後就是隕石的問題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是如何操縱這麼大隕石的嗎？”
方森笑了笑：“是江辰，他也是計劃中的一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