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知秋,枯黃的葉子慢慢飄綠,秋風漸起。淮桑慢慢地走在前面,墨熵看著莫名透著一股憂傷的淮桑有一絲疑惑。
淮桑不敢轉過頭,聽過太多愛而不得的發瘋,聽過太多得到的不珍惜,聽過太多的無奈,她很牴觸又很想有一回,但始終這程序太快,她不知道從何談起,但是她知道要談,她不想造成誤會,不想添麻煩。
想了又想,終於站定轉頭看著墨熵,略有緊張地說:“對不起,早上還是太突然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我”眼睛亮亮的,但是是淚光,我真的很不會這方面,平時理論滿分,但是到了自己真的會栓q。
“沒事的,也是我太唐突了,但是我的話是認真的,我們可以試試,我也沒談過,我不知道這樣的直球好不好,但是看你一邊又一邊的強調,我還是決定表明自己的心意,尊重你的想法,你現在不想談,那我追你。”墨熵眼神很堅定很真誠。
再一次被直球攻擊,淮桑的CPU真要燒了,她不太懂為什麼這個哥哥那麼堅定,我們之前雖然見過,但是應該不至於他們說的超愛的吧,當時都還小啊。
但是淮桑忘了,忘了那段治癒人心的時光,那時的他家很無奈,風平浪靜的面下是波濤洶湧,為了保護他,芽末帶著他逃離。那時的他很冷酷,那是保護色,保護媽媽,保護自己。可是有個小女孩不容拒絕地闖進了他的世界,打破他的冷酷,可是有誰能告訴他曾經那麼陽光的她現在總是有淡淡的憂傷,到底發生了什麼。
淮桑做了好幾個呼吸,思考了很久之後,伸出手:“請多指教,墨先生。”
“請多指教,陌小姐。”墨熵剛才被遮蔽了一樣,聽不到淮桑所想,很緊張但是聽到淮桑的請多指教後,鬆了口氣。
淮桑為什麼會同意呢,考慮來考慮去,雖然說著不談不結,但是也知道自己再怎麼樣至少找個搭子,雙方知根知底應該沒多大問題,而且是試試,不合適就跑路唄。
大概是確認之後都會有種莫名的尷尬?兩人突然不知道怎麼喊對方才合適。還是墨熵率先打破無形的尷尬,“我還是叫你淮桑吧,可以嘛?”
淮桑點了點頭,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我怎麼稱呼你呢,兩個字,喊全名吧太正式,喊一個字怪怪的,腦殼痛喲。
“你想怎麼喊都可以。”墨熵期待著淮桑的答案。
“墨熵哥哥?”淮桑弱弱地喊道,加上哥哥感覺恰到好處呢。
墨熵嘴角的弧度又往上漲了漲,發起回家請求,“那我們回去?難得休息再躺會兒。”
淮桑吃完飯就發飯暈,剛才已經CPU過載了,這會兒已經想躺下了。兩人達成一致,就慢悠悠地回去了。
磨磨蹭蹭地回到家的時候,桑梓女士已經進入美美的夢鄉了,兩人輕手輕腳地進來,淮桑撲入沙發後,就沒起來了,真的好睏,到了休假的時候只想跟床融為一體,忙活了一早上已經精力支出超標了,現在就是整一個迷迷糊糊。
墨熵看著帶著妝就要睡過去的淮桑,帶妝對面板不好,於是蹲下來溫柔地說道:“淮桑,起來卸個妝先再睡,回房睡好不好。”
淮桑快昏過去了,哼哼唧唧的我不,像個被打擾睡覺的小貓咪。墨熵見沒辦法,只能自己動手咯。
墨熵走到淮桑的房間,敲了敲小聲地說了個不好意思,我進來了咯。然後從床上拿起個小被單,又到梳妝檯根據手機上的卸妝步驟拿走卸妝水、化妝棉、面膜等。
先給淮桑來個小豬蓋被,然後走到洗漱間拿個小盆接了溫水,又回到了客廳。輕輕地拉起淮桑,溫柔地說:“妝還是要卸的,我第一次搞,你醒來別罵我喔。”淮桑只感覺到有人在煩她睡覺,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滿。
墨熵按照步驟一步步來,先將少量卸妝品倒在化妝棉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