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不急在這一時。我們回去?還是逛個街?”

翩箬開啟備忘錄,一看要買過年的衣服,“逛街,提前買過年的戰服。”

淮桑連忙哦哦,是吼,還有一個月左右就要過年了,自己也要買套喜慶點的。兩人一拍即合,就去逛服裝店了。試了又試,兩人一個買了淺紅針織衫裙,一個買了冬款唐風刺繡齊胸襦裙。兩位滿載而歸,開心地在地鐵站分別。

翩箬的開心持續到了她又在租房樓下看見肆琊,莫名煩躁,就是你跟哈士奇強調了很多次不能撓沙發,下一秒當著你的面撓,生怕氣不死你。

想裝看不見就走過去,肆琊喊了她的名字,“我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聊。”

翩箬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們有什麼好談的?齊先生。”

肆琊示弱,“你罵我打我都行,你這樣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我只能一直來找你,我就是想跟你聊聊。”

此時,知道肆琊翹班了的墨總,“該扣工資就扣吧。” 人事部的人才出去工作了,之前方副總翹班也沒少被扣工資,但是畢竟齊副總是剛回來,還是要走一下形式的。

墨熵揉了揉太陽穴,就齊肆琊那一根筋,他跟翩箬難搞啊,先問問淮桑,然後發給淮桑一個表情包,“回來還愛我嘛?”,淮桑秒回個什麼鬼。

墨熵首先是個委屈蹲牆角,然後是“不是跟姐妹在外面玩嘛?”

淮桑回了個真無語,“你怎麼能那麼想呢,不是所有都是勸分不勸和的,而且為什麼勸分,那肯定是我倒苦水了,說你怎麼了怎麼了,她們一聽肯定站我啊,是吧。”

墨熵回了個是哦,是我多想了。淮桑回了個乖,別多想,好好賺錢,還有為你曲解我的姐妹道歉。

額,怎麼就轉到這裡了,但是該慫要慫,回了個貓貓舉牌,牌子上面是“我錯了”。淮桑發了個嗯嗯,知道就好,下次別了,我去忙嘍。淮桑就沒理墨熵了,墨熵也繼續看檔案去了。

而翩箬在思考再三後,答應了坐下來聊一聊。他太軸了,不說清楚,真的會一直來煩自己那多糟心啊。

正好飯點,肆琊就請翩箬到附近的飯店吃飯了,進入飯店,服務員帶著兩人到提前約好的小包廂,核對完要上的菜上齊了就下去了。

翩箬把大衣搭在椅子上,撩好袖子,拉好椅子,“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答應。”

肆琊給翩箬倒了花茶,遞過去,有點苦澀地說:“因為你知道如果不跟我聊,我真的會一直煩你,而你,不想被我煩。”最後半句,對上翩箬的眼神。

翩箬沒什麼感覺,把杯子挪遠點,“你知道就好,想聊什麼說吧,聊完還請齊先生別再來打擾。”

“好,那就邊吃邊說吧,我見你總是來這裡吃,就約了位置,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想給翩箬夾菜,又放下公筷,把面前的咖哩雞轉了過去。

翩箬也沒有客氣,十分淡然地夾了雞肉、毛血旺裡的毛肚,邊吃邊說:“沒有那麼挑,什麼都能吃。所以你知道我的動態,為什麼一次也沒來跟我說話。”

翩箬沒有抬頭,依舊吃自己的,肆琊沉默了會兒,才開口道:“是我的錯,當初自認為不能連累你,就不由分說地跑了,後面見你朋友圈動態,知道你過挺好,又覺得找你是貿然打擾,什麼時候回國也還不知道,打擾你了讓你有了掛念就不好了。”

翩箬真的聽不下去了,氣得笑了笑,犀利發問:“所以呢,你為什麼現在又來打擾我?怎麼到頭來我還有感謝你替我著想嗎?”

肆琊立馬否認,“不是的,我知道錯了,是我只顧自己,這樣的說法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當初沒理由的提分手少份愧疚罷了,是我自己的問題,什麼都怕,就是沒有關心過你到底難不難受。”

翩箬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