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這次沒有停下來,而是笑嘻嘻地看著走出去的兩個人。沒人知道它在想什麼。

楊天回到車裡,再次拿出懷錶仔細端詳。

它上面的時間走得太慢了,甚至秒錶也要呼吸幾次才能走一次。

楊天開啟後蓋,對準陽光,希望能清楚地看到陽光下有什麼微妙的線索。

但結果,這些操作都是徒勞的。

“這東西有什麼用……”

楊天剛想關,突然天就黑了。

窗戶的一邊被一個人影擋住了。

楊天立即轉身看去,一個血手印印在了窗戶上。

粘稠的血液順著玻璃滑落,最後滲透到車門的縫隙裡。

楊天大氣都喘不上來,只能吞了一口口水。

老乘務員到現在還沒回到車上。

窗戶的一邊被這個血手印擋住了,唯一的視線被擋住了。

楊天透過它看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更不用說開啟車門了。

要不是鑰匙,楊天現在很想開著這輛破車直接逃走。

姐姐...姐姐...

血順著車門滑下,剛好滴到地上。

現在楊天的腦子裡全是血滴濺起的血花。

崩。

車門被開啟,面無表情的老乘務員只是坐在駕駛座上。

然後車啟動了。

揚天轉過身來,上下打量著他,擔心他有什麼不同,更擔心他可能被附身了。

可惜看了很久之後,揚天沒有看到任何線索。

還是那副皮包骨,看起來毫無生氣。

揚天轉過身去再次確認剛剛發生的事情和他必須做的事情。

只是不轉身也沒關係。一轉身,整顆心咯噔一下。

別說血手印了,就連窗戶上的血跡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幻覺。

當整輛車停下來時,揚天身體前傾。

“兒子,我們到了。”

???

“這裡有什麼?”

揚天皺著眉頭,驚訝地問他。

營業員也一臉不解,對揚天說:“當然是婚紗店,不然還有哪裡?”

“夫人不是指控我們有婚前物品嗎?你和小姐的大喜之日就要到了,真的要抓緊時間好好準備。”

楊天整個人愣在原地。

營業員說的沒有錯,除了他剛去的那個地方,白店,真的是他的幻覺嗎?

揚天噘起嘴唇,咬緊牙關問道:“順便問一下,這位女士要我們出來做什麼?”

“畢竟我是第一次結婚,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

助理一臉疑惑的看著揚天,整個人呆了好久才回答:“婚紗店能賣什麼?”

“無非就是拿著紅燭,獻上金糖。”

“當然也有轎子,然後小姐大概就要坐轎子了。”

助理說的沒有錯。

只是他現在越正常,對揚天就越心慌。

他的正常意味著他剛遇到的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連自己都不一定正常。

揚天在他身上到處摸索,最後在他的背上撕下一張小紙,上面畫著一個猩紅色的符號。

就是這個意思。揚天不知道。

只是當我想到紙阿姨這麼多次接近我,最有可能的就是它了。

楊天怡把它抓成一個紙團,然後下車把它扔進旁邊的垃圾車。

“兒子,我們進去吧。”

助理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婚紗店,沙啞地說。

揚天輕輕點了點頭。

在他們進門之前,店內走出一名中年婦女,大概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