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同階修士小友,即便比對方的骨齡大,也是有些失禮的。

星北毫不在意,也拱手行禮,“在下天玄宗星北,請張道友賜教。”

怎料話音還未落地,張皓空已持劍向星北襲來。星北連忙躲閃,又激發了冰鳳釵的第一層防護罩,才堪堪躲了過去。

見對方如此下作,星北也生出了一些怒意,用盤龍刀接住張皓空的劍的同時,又甩出了兩張火球符。

對方許是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麼快的就用出符籙,一時間亂了腳步,躲閃不及被火球符蹭到衣角。

雖然他身上的法袍價格不菲,並未被破壞,也被火焰燻出一小片漆黑。

張皓空被一個他看不上的小女孩擊中,他又是極為重視自己的儀表的,不禁勃然大怒,腳一蹬地,飛到半空中掐了一個法訣。

星北一個攻擊撲了空,剛抬起頭,就看見張皓空的劍竟然隨著他的法訣分出五個分身,一同向自己攻來。

星北忙甩出幾張水遁符,在自己上方形成一道道水鏈。六隻劍的影子隨著水波浮動,待它們同時穿過幾道水遁後,力道和速度卻已經被洩去大半。

星北用盤龍刀輕鬆將它們劈開。

正中心的那一把還未落地,又回到了張皓空的手中。

張皓空輕輕落地,朝著星北咧嘴一笑,“沒想到你還有兩把刷子嘛,只可惜第一輪就遇到我了,輸了可別哭鼻子啊。”

擂臺下傳來一陣鬨笑。

雖說對星北與張皓空兩人的比試關心的人很少,但畢竟此時聚集了雲龍界各大小宗門世家和散修的參賽選手,和各路慕名前來觀賽的修士。所以此時,即便是他們的擂臺下,也有不少觀眾。

星北不想與此人爭辯,在真刀真劍的比試中,爭口舌之快是最無用的。

她不再留力,默唸著《真龍斬》第一層的口訣,揮舞著盤龍刀,每一招都暗藏殺機,逼的張皓空連連後退。

但是張皓空能大言不慚也是留了一些後手的,此時見星北的攻勢驟然而至,一邊挑釁的喊著,“你在天玄宗學的刀法也不過如此嘛。”,一邊偷偷甩出幾個淬了毒的飛鏢。

星北感受到靈力波動,立刻啟動法靴靈活的閃避過了偷襲。

看到飛鏢上詭異的紫色液體,星北對此人的厭惡更盛,又一個跨步向前逼近,運轉靈力一刀劈中了張皓空的胳膊。

他新買的法寶衣袖破裂,底下的傷口深可見骨,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他大半個衣裳。

他還未來得及運轉靈力控制傷勢,就見到星北的速度愈發詭譎,手中最不起眼的下品靈器的刀,竟有了銀龍的氣勢,帶出的刀影猶如實質,直直砍向自己的脖頸。

張皓空臉色煞白,恐懼的閉上雙眼,心中只有一個聲音:吾命休矣。

一個清亮的少女聲音響起,“張道友,承讓了。”

臺下又是一陣鬨笑。

一個世家子弟忍不住吐槽,“這位張道友話說的那麼滿,怎麼沒幾下就被一個小姑娘打敗了。”

“可不是嘛。實力不濟還不打緊,他竟然還用毒器偷襲。”

“這弟子大比就是一場友好比試,公平競賽的擂臺,他居然早早準備好了毒器,可見其居心不良。”

張皓空原本還在慶幸自己活了下來,被眾人如此嘲諷,又漲紅了臉,梗著脖子與臺下的人爭辯。

“我用了毒又如何?弟子大比又沒有規定不讓用毒。況且那也不是會傷人性命的毒……”

“無恥,你還好意思說。”臺下一個千藥宗的弟子看不下張皓空的嘴臉,出言駁斥,“你用到毒雖然讓人身亡,但也能傷及丹田。我們這些修士,若是丹田被毀,一定是生不如死!”

張皓空見到自己被揭穿,甩